四大悲歌之顿鱼骨(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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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豆
男子俯视她,眼里波光潋滟,他扶住她的肩膀,这肩膀娇弱而柔韧。他看着她,伸手拔掉女子的发簪,看这一头青丝披散。
“你还是个孩子。”他说,“我最好等几年。”
“一个孩子。”他问到,“你还懂的什么?”
“巫女姐姐教我的么?”
“她教你什么了?”
“她教我媚术。”
“你会媚术?”男子大吃一惊。
“当然。”女孩说,“玉女心经。”
“你倒说说看。”男子斜坐在葡萄藤下,伸手执一杯茶。
“我会的不太多。”女孩说,她斜了眉毛,咪了眼睛,露出贝齿,弯了嘴角,“你看看,能不能媚惑你啊。”
她扭扭纨腰,抖抖屁股,抻起长裙,洁白的脚趾伸出来了。
“你看看,我学得很像吧。”
“什么很像?”
“巫女姐姐这么做后。”她说,“好多男人就疯了!”
“疯了?”
“是啊。”女孩说,“他们就打起来了,打得人头出狗头。然后,最厉害的那个人,就扛着巫女姐姐到森林里去了。”
“巫女姐姐。”男子说,“她是个荡妇。”
“人们都这么说她。”女孩说,有几分难过,“可她那么不高兴!村里的女人都讨厌她,暗地里骂她。说她不要脸,偷汉子……”
“好了!”男子呵斥到,“你嘴巴里说的设么话,谁教会你的?”
女孩喋喋不休地说着,被喝止后,满头雾水。
“我叫夫差。”男人低声说,“你要记得我的名字。”
“我知道大王叫做夫差。”女孩说,“我早知道。”
“你还要知道。”这男人说,“我是你的大王。”
“也许吧。”女孩说,“我对大王不感兴趣。”
“越国的大王。”女孩说,“是个窝囊废。”
“呃?”
“巫女姐姐这么说的。”女孩说,“越国的大王,沉迷于女人身上,忘记了自己的国家!”
“一个窝囊废。”女孩加重了音调,吴侬软语,黄鹂出谷,“一个窝囊废大王。”
男子垂下头,一时间兴趣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