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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我的心病(二)

本文已影响 2.06W人  平儿

二丫出生在七十年代西北一个落后的小村庄,她家在一个土城墙里头。

药,我的心病(二)

那是一座明代的土堡,东西宽约五百米,南北长约六七百米的有两三层楼那么高的土坯建筑。二丫小的时候城墙还近乎完整,峰台城门洞还有东西两面洞门外各有的一个小的圆形的外围,也不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大概是古代的比较先进的防御措施。那巨大的城墙是二丫这一代的小孩子天天玩乐的场所。城墙上面很宽阔平坦,站在那儿还可以看见停在飞机场上的飞机,遇上跳伞练习的时候还可以尽观从飞机起飞到飞行员跳下的全过程。当白色的巨大的伞从空中飘飘而落,小时候二丫的心里头尽是憧憬。这个土堡在当地被称为城,住在里头的人被称为城里头人。

那个地方还盛产煤,大大小小的煤矿像一个个蛇洞一样盘距在村子周围的山里。也是由于煤的缘故,到处都是黑黑的颜色,连人的皮肤也是黑的。当然这是大多数的情况,但二丫却是个个例,不但不黑还出奇的白,皮肤细腻还长着一张可爱的脸,眼睛大而有神,从小就是这个小地方的美人。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被一些胆大的男生挡在半路上,胆小的她央求母亲,是母亲把这事告到了校长那里,校长又在大会上严厉的做了批评,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效果还是有的,从此二丫再也没有担心过走路时的这种恐惧。

二丫与药的渊源应该自她出生的时候算起。常听母亲说二丫出生两三个月的时候患上了哮喘病。那时位于村子上的那座飞机场正在筹建中,每天重重的汽车从她家屋后的路上过来过去。当时的二丫喘得很厉害,据说每当有车经过的时候都要赶紧将她的头扶起来,要不就会因喘不上气而窒息。于是大哥担当了这个工作,以至于后来大哥将二丫的长大都归功于自己,二丫也常常调侃大哥的抬头之恩。

在所有人的意识中,哮喘应该是老年人的常见病。那些一辈子烟不离手的烟囱,手指头都是烟垢,黄黄的让人作呕。身还离得较远但气味打先锋的相遇,总是让人掩鼻皱眉的可恶人。长大后的二丫常常这样幻想着小时候的自己。

“咳,咳,咳,”她不是烟民,又没有遗传,这与生具来的见不得人的病不仅让小时候的她倍受折磨还有失去了很多的做小孩子的乐趣。因为,二丫的记忆里年小时候总是很少很少,而记忆最深的还是治哮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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