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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冰上的火(第六十九章:十月的夜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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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和曾柔在车里谈着这些,心情都是轻松愉快地。

风吹冰上的火(第六十九章:十月的夜路(二))

章子突然地附到前座上,在曾柔的耳边说:我好奇怪啊!已经是结婚,生过孩子了,怎么还是那样小的,还是静雅别致的艺术品一样。

曾柔的脸红了,低下头,蚊子一样的:什么啊,是你看错了吧!

曾柔在章子的眼中,就是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想要找出一点瑕疵都是绝无可能;这也让章子很难在意其他的女性。别人说,这个女人真的丰满,该凸的地方膨胀了,该凹的地方塌陷了;章子就在想,那是肥胖吧,哪有曾柔的小巧玲珑啊!曾柔单独的一个部位拿出来,看不到什么特色,要是整件的组合好了,你会发现都是恰到好处,再也无法更改了。比如,曾柔的牙齿不是很整齐;可曾柔要笑的时候,她会用手遮起,平添了一份娇羞和妩媚。再比如,她的身材瘦弱,单看了会让人觉得凄苦 ;可她喜欢穿稍微胖大的衣服,就像是雾纱下的一件艺术品,若隐若现。

就说今天吧,齐肩的头发,末梢煨烫出了卷曲,恰好的遮着脸颊;章子伸出手,顺过来一缕曾柔的头发;曾柔停下了笑声,身子微微的一颤,向下缩了缩肩,不动了。

欣赏了好一会,章子细声的说:到后面来吧!

曾柔的声音更是细弱:这样说话不是一样吗?

章子说:什么一样啊,谁愿意对着一个脑壳说话啊!

曾柔还是不依:要是来人看到了,那多不好啊!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照到了不好!

章子有些无奈:是啊!是啊!摄像头现在都安在荒郊野外了。

拗不过章子,曾柔还是来到了后座;一坐下,章子就拿起曾柔的手抚摸着,曾柔娇羞的低下头,说:说过了不许乱摸的,只是抱抱。章子一把曾柔揽到了怀里,捧起她的脸细细的欣赏着。曾柔的脸红红的,有些烫手。此时的曾柔就像是一个小女孩,渴望而惊怯,稚嫩的娇羞而不妩媚。章子的双手开始在曾柔身上游走着,每一处每一丝都是轻柔的触动,曾柔犹如草丛中的蚂蚱,一点风吹都会躁动不安的跳跃;章子的手伸入了曾柔的衣服,探过遮掩进入到山脉的顶尖,手指细致的拿捏拨动着,曾柔的嘴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高低不平的连绵不绝,身躯也颤动不止。

章子说过曾柔就是一个小妖精,有了张扬的机会就让人失魂落魄;章子怕曾柔的声音真的引来路人,附上身子用嘴遮掩那声音。曾柔的熟女立即驱除了少女的无知,舌头伸到章子的嘴里疯狂的搅动,吸食;在章子的拿捏下,曾柔更是难以自持,一只手摸摸索索的到了章子的双腿间,在哪儿抚摸抓挠;章子的手不知觉得加大了力道,一处处的挤压,曾柔的上衣也被撩开,章子贪婪的把蜜枣含在嘴里轻轻的叩击。不一会的功夫,曾柔的身上冒出了细细的湿润,曾柔嘴里说着:不行了,不行了!要碰到原则了!她挺直了身,推开了章子。

章子很是无奈的坐到了另一边,看着曾柔跪在座上整理着衣服。面对着一个衣服凌乱,双鬓绯红的娇媚少妇,章子把曾柔压身下,双手揽住曾柔的胸部,用腿分开了曾柔的双腿;曾柔有些惊恐:这样不行,你想做什么?章子强硬的附在曾柔跪持的身上,说:不出格就行,来点模拟的。然后,不停地蠕动着,下体撞击着。曾柔在下面呻吟着,声音颤颤的:你这人真是,让人家想了怎么能行啊!听到这儿,章子的手伸进了曾柔的裙子,褪下了曾柔的下衣。

曾柔柔软的身体立即僵硬,把章子掀开,双手扯上下衣,说着:你还想真的突破底线,再也不见面了啊。

看到章子极不情愿地坐下,曾柔看了看表说:哎呀,都一个多小时了,晚了难以解释;我把你送到公交车站,你自己坐车回去吧!

看到曾柔的车离开了车站,章子并没有坐车,而是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行人也变得恍惚和迷离了。章子在想,这算什么?热烈的火要融化寂寞的冰,那些风是要助燃火苗的激昂还是要吹灭它?六年的时光说短也不短了,说长又能怎么长久。也许,没有彼此的心底的怜惜和依赖,一切都是过眼烟云的一瞬。信任,就是信任让他们到现在的不离不弃;既然这样了,有着原则,有着底线,那就要生死相依;章子欣然了。

路边的花栏里的菊花已经开始了凋谢,章子想:明年的会更灿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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