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心情随笔

俺的说说“心经”的机缘和忐忑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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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一个朋友,从来没接触过佛教或者佛学,而且是学理工的。一天,俺与他去玉佛寺,见到壁上有好象是康熙手写的《心经》,记不太真切了,反正是哪个知佛理的皇帝的手写墨宝,俺们中国古代近佛事的皇帝非常多,那个壁上的手写《心经》定然是清朝的一位皇帝写的,这个不会有疑问。

俺的说说“心经”的机缘和忐忑之心情

俺的这位朋友问俺,这《心经》到底讲的是什么,好象经常有人提起。俺们就立在那壁前,俺瞎侃,他侧耳,前后约四十分钟,他说他大体明白了。而且回来以后的几天内他遇上俺,对俺说,那个《心经》,虽然还有一些具体的东西不是那么明了,但总体上很有感觉,每天晚上他都揣摸一遍,他已经能够背颂下来了,而且放下以后觉得睡眠很好。

然后,他又说,以前他的胆子有时也很小,在他喜欢游泳的河滨,曾经淹殁过人,尤其是晚上经过那小中学生从架在河滨上的管道上掉下去的地方,总是心里有些莫明其妙的害怕,但这些天,晚上他一个人去游泳,好象心里也很坦然,很多事看得很开。

俺的这位朋友是一位个人修养很高的人,处事也很谨慎,居然说出“不怕”两字来,俺便给他总结说,“胆大而不妄为”,他会心一笑,“是的是的,还真是这样”。这里俺得顺便说一下,他的这个“不怕”,不是因为什么迷信的东西在作怪,而是看待事物的境界有所转换。

就是据此,俺觉得好象很容易把《心经》说明白,所以就在煤网阅过秋意女士的那篇《拾起遥远的记忆》小文提到《心经》之后,俺跟贴说,适当时候,俺来亲自解解它,其实并不是俺要象《说说“云在青天水在瓶”》那样,亲自《说说“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但是,一来二去再三而四,秋意就顺势把刀架到俺脖子上了,在俺不得已先写了一个“说说”之“序”以后,秋意女士居还还还拿个“鞭子”在俺的后面“绕来绕去”的,俺就亲自知道麻烦大了。

麻烦怎的就大了呢?因为,“经”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不平常的好生了得的东西,何况《心经》呢,加上俺之才疏学浅,不可能仅凭一知半解就可以亲自“说说”的。南怀谨先生,至少是俺们中国海峡两岸的有识之士公认的国学大师,他开篇说《易经》,还谦虚地取名为《易经杂说》,开篇说《大学》,还谦虚地取名为《大学微言》,而且对于佛教和禅学来说,他也真的是一个人们都知道的“过来人”,他说禅,还谦虚地取书名为《禅海蠡测》,“蠡”字是什么东西呀,原来它是一枚小小的贝壳,意思就是用这样一枚小小的贝壳去试着舀大海里的水,其中南师的谦虚精神和恭敬心毕现矣。而俺却大言不惭地“说说”,现在想起来真的有一些亲自后怕。

但是近一个星期以来,秋意女士那“鞭子”真的总是在俺身后“绕来绕去”的,好歹俺也得“良马见鞭影而驰”不是?所以俺就硬着头皮“说说”,先姑且说说谁所译和在什么时代背景下所译,继而又试着说说《心经》的题目。在此两小回合的“说说”过程中,俺才亲自发现,立在壁前瞎侃半个多小时是一回事,而坐下来敲打文字使其成为篇章则真的是另外一回事了。

谦虚的话,好像已经说了一些,且不说了。仅里面所涉的话头就太多太多,环环相扣,扣中复又环环,而且已经在边敲字边绕行,却还是有很多想绕也绕不过去的,这回俺亲自领教了“得意忘形”这个词中包含的因果关系了,“因为俺得意,所以忘形矣,此番一忘形,亲自露怯矣”。

按照前两个小回合的文字推衍,马上就要介入到正文,俺又亲自测算了一下,比如经中第一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如果真的本着较为负责的精神来试着“说说”,而且又要极为简省地有趣而达意地去用字,这一句,也至少得五到十个象“解译”或“解题”那样的篇幅,如此测算,通篇下来,恐怕十万字打不住,如此则这个夏天的业余时间俺真个如秋意女士说的要在“挥汗如雨”中度过了,这还不算上业余时间可能被工作的时间或者出差所挤占。

俺这里不是亲自叫苦,俺只是亲自想对朋友们说一下,对俺之《说说“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俺有态度虽非“戏说”,但也绝不是“正说”。可能真的像今天秋意女士对俺“网开一面”所说的那样,“想说多久就多久,累了就歇歇,且或放下”。

而且,俺的那位同去玉佛寺的朋友,能在四十分钟上下的时间里对《心经》的内涵有一个大体的了知,如果按东坡先生“书到今生读已迟”的观点,可能他前生接触过这些东西的,加上俺当然有俺的办法用“此即是彼,彼即是此”的信口开河来胡乱对付一番,这也就是适当的机缘,他那原来存放在“阿赖耶识”种子里面的东西就浮现出来了,所以说,这基本不是俺的功劳。

当然,如果东坡先生“书到今生读已迟”之观点,真的成立的话,那么,俺就亲自相信俺在煤网的这些朋友都有一些前生的机缘学习过向善向真的知识,而且俺亲自更不怀疑如果俺有荣幸的机会和秋意同志立在某处的壁前,则秋意女士可能会反过来,花上半个多小时试图为俺的“开悟”作一些个必要知识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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