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相之吊客枉成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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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根芭蕉,一丛海棠。微风细雨,密密。
夜已深,蔚蓝天空斜挂一轮嫩月,橘黄的光使得天空暖了许多。
杨素的相府,淫靡的夜晚。晚宴进行到了高超,男人与女人,女人与男人,皆放纵。宏伟建筑,坐立夜风里,淡了薄了,厚了又重了。
小楼昨夜又东风,楼前几点凌霄花,这花瘦弱,却比不得黄花柔媚,又比不得牡丹丰满。
这架凌霄,孤零零占据竹枝,勉强撑着绿叶,花朵攀着竹架边缘,仿佛断了。
一女子,着红衣,执红尘,飘忽从竹林出来。
惨雾弥漫,女子踏这雾,仿佛足不沾尘,她披散长发,发上簪珠花,脑后垂步摇。
女子飘飘,摇摇曳曳,双肩披帛,洁白如雪。披帛几有丈长,拖在地面,依稀几点红痕。
她裸着长颈,肌肤欺霜赛雪,暗月下,却见乌黑的绳痕。
长索遍布冥铃,铃铛所过之处,温暖的风冷森森的,吹得寒凉至极。
她悄立风中,星光温柔倾泻,她扬着脸儿,却见双目突出,满脸血泪,舌头打结,垂在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