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散文随笔

“四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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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束光照亮了黑暗,那么这束光便有了罪,历经折磨。

“四个”你

那是一阵虚伪的雨,不停的敲打着憔悴的院子,总想让人们宣扬它那连绵绝的作响声。你听,雨声中掺杂着更加充满怒气的争吵声。他捂着似乎被挠伤了的手,一度哽咽,不过还是喋喋休。她并没有理会,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此时此景,像极了没有硝烟的恶战,总会让人记忆犹新。

那时年少懵懂,她一度被他认为是最“可恶”的敌人,知己知彼,更是当仁不让。

转眼间回到了一间破旧但不失温馨的出租屋,掀起厚实的门帘,寒气逼人,本来懒惰的她怎会在这般寒冷中揭被而起呢?寻思了许久,她不得不离开差点粘上她的被窝了,她很是卖力的生火,谁知那火炉不尽人意,多少有点问题。满屋浓烟,她被熏坏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不懈,终于,满“炉”大火。他回来了,脸面发青,直蹲火炉,差点没忍住去拥抱,。一烟未平,一烟又起,油烟又是笼罩了整个小屋,不过幸好,刺鼻的油烟之中渐渐浓香四溢,他饿坏了,哪会细嚼慢咽,他们四目相对,她笑着,他乐着,也许这就是最简单的幸福。

这时他正读高中,寒冷的冬日里,她洗衣做饭,默默陪伴。他似乎也明白,她也许可以算是一个称职的“妈妈”。

时间如梭,光阴似箭,早已在外多年的她,却已好久未见故乡的春。每每归来,是踏着洁白的雪,刮着刺骨的风,背负着在外的心酸与不堪。可能是叛逆之时,亦或是自私自利,他决定不读书了,顽固不化,正因如此,让本该美好幸福的仅有团聚时光变得格外忧伤暗淡。总有人会毫无保留哀求你,苦苦哀求,你早已想到是她,她紧皱眉头,她焦虑不安,她几乎说断了舌头,终于,他收手了,我感谢他的“仁慈”,感谢他的不“杀”之恩。

这是一个记忆犹新格外寒冷的冬,他在泥潭边缘徘徊,她救回了他,指引在阳光洋溢的方向,传递了不一样的能量和思想。他明白了——她就是历经磨难,见多识广的伟大父亲,指引自己一路前行。

后来啊,他穿行在熙攘的人群中,手提包裹,他来到了远方的学校,她无时无刻的关心着,担忧着,生怕远离父母的他难以习惯。开学前夕 ,她毫不犹豫的给他汇入了自己省吃俭用的仅有存笔,他沉默不语,或许现在的他稍有成熟懂事,他内心无比感动,她从不奢求他的报答,而他也显得苍白无力,是苍白无力的话语感激,他是如此的渺小无能。不久的时日,他无意中得知她为了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是讨价还价的廉价衣服,是深爱却不舍去买的物品,是别人一支口红的房租,是实惠管饱却难以下咽的饭餐,是加班独自夜深回家的恐惧,是畏惧业绩不优的压力。她是姐姐,她是他的姐姐,是一个年少却早已背负家庭的姐姐。

时至今日,或许不敢确定他的幸福一定会和她环环相扣,但一定要肯定,绝对是息息相关,密不可分。他依恋于那种美妙的宠幸感,幸福感,在她身边,他会流露出唯我独尊的骄傲,他非常享受,因为他知道,这些即将尽头。

她是特殊的她,独一无二的特殊,多重身份之中,或是知己知彼,互补谦让的敌人,或是慈祥可爱,无所不能的母亲,或是头脑清晰,思想严密的父亲。但他一成不变称呼——姐姐,是永远无私奉献,不求回报,舍己为他的美丽姐姐,是一个完美的形象,可是她也是一个年少脆弱的女孩啊。

四个你只为一个他,独自承受多重身份的煎熬,又是苍白无力的感激,感谢一路陪伴,感谢一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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