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散文随笔

癞蛤蟆又上脚背

本文已影响 2.82W人  玄音

春困秋乏夏打盹,一年四季似乎觉总不够睡。有朋友说她最近需要服药方能入睡,后来发展都去医院打针。另外的朋友说,困就睡不困就不睡,为什么会这样?朋友说问题出在困还睡不着。我就是那个睡眠好的人,不但无需打针吃药,而且只要想睡即可可以入眠。

癞蛤蟆又上脚背

今天我却睡不着了,是只苍蝇把我搅醒。一会儿耳边一会儿面颊一会儿手臂……只要裸露在外的肌肤它几乎穷尽。我下意识的赶走它,它不屈不挠没脸没皮没记性地回来,多次往返我最终以失败告终---觉醒。当我起来的时候,它消逝的无影无踪。

这不能算聪明更不是智慧,它也注定没有思想,但我斗不过它却是事实。也许它无意识和我捉迷藏,无意思惊扰我的美梦,它打着无辜的旗号让我无辜地成为受害者。也许它本来就没想过受益,不过这个过程它很欢快,因为它一直哼着嗡嗡的歌儿旋舞。或者就是委屈地掠过、戏弄、逗留、盘旋,不考虑结果或对人的影响就是它的本性。

我很少甚至几乎不打苍蝇,抑或是手懒人懒,抑或看着它死后无论伏在哪儿都是及其恶心的一团,在书上,衣物上,白白的墙壁上,那是怎样的效果,不说对物品的污损,但是视觉上的一瞬冲击就招架不住。倘若我懒也能恰到好处地掌握分寸和火候,让它死亡后保持完好无损的全尸,不知道是否能够解我心头之恨,自知没有这样的技术含量,也没动过这样的杀机,充其量不过是开窗哄走。是否它看准了我的心理而公然堂而皇之地屡屡侵犯?当然是种不可能,还是本性。

对于苍蝇如此,蚊子也一样。通常白天秘藏人的智慧想不到的领域里安营扎寨,夜晚出行一面吹着喇叭唱着赞歌得意洋洋地地吸吮人血,鼓着亮亮的肚子庆祝自己的赫赫战功。爱人掌灯仰着头到处跟踪盯梢寻觅,一脸愤愤然睡意全无,一副全部缴获的大英雄主义气概光光乎庙堂之气凛然再现。我依旧安然入睡,偶尔就是几个包包点点。但想起它可以传播疾病还是有些后怕和惊恐。“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纱蛾飞罩灯。”我不是佛家子弟自然没有这境界,就是习惯。如果真能因此而超度真是意外的造化。

癞蛤蟆上脚背不咬人恶心人。它不比蚊子咬人饮血,也不不比苍蝇单纯搅扰你。它努着鼓鼓的眼睛,落在你的脚背上,凉凉湿湿的满是疙瘩皮肤贴触在你干爽洁净皮肤上的感觉着实不爽。且陡然吓你一跳。明知道虽有毒性却不伤人,且可以入药,但是感觉还是不舒服。

蛆虫也不咬人,同样更恶心人。它们因为臭味相投聚到了一起。人也是一样为了利用缠绕纠结一起,一致对外但不是因为团结,但你想成为同类也必须和他们一样。

人也是如此,据说扮演这样的角色都谓之小人。他们从来不团结,但为了利益共同对抗外来者,新介入者。紧接这分赃倘若不均内讧、掣肘、内耗。但他们得意的时候猖狂,也尽其所能地恶心人。知道你恶心而不伤害它则会更加猖狂得意。看起来如我这般心态放纵它还真是不行。

打着恶心和臭名昭著的旗号也能讨着便宜使人不能安宁,摸透了你不能奈何于它而疯狂骚扰你让你不得心安。皎皎者易污。你怕脏惧浊又不能成为它们的同类,撞到了送死者也是其中一小部分,其他的你还要忍受。这也是造物者有意制造的专门用来提醒人类并给予启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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