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老人

孩童们，
品着香槟，
用嬉戏和欢笑来愚弄时光。
身旁总是无知的老人，
用叹谓的语气讲述青春。

老人们，
啜着浓茶，
笑着骂着
细数自己回不去的曾经。
他们曾是孩童，
望着绸缎似的天空，
畅想今后的自由与美酒。

孩子们，
杯中的香槟尽了。
他们起身寒暄，
然后转头去寻找各自的财富。

他们找到了珍珠，
找到了玉石，
可他们全部都丢掉了。
没有人能再找到一瓶香槟。

然后孩童们老了，
老人们的手中没有浓茶，
只有一颗颗珍珠
或是玉石。
他们的身边围着手拿玫瑰的孩童，
嬉笑着追逐，
一如他们的从前。

他们不能啜着茶谈过往了，
因为没有茶，也没有过往。
昔日的孩童都变成了老人，
他们抬头望天，
看不见棉白或是湛蓝。

身旁的孩童还在嬉闹，
在一阵喝彩中，
男孩单漆下跪，
向女孩举起手中的玫瑰
——相信我，我许你珍珠、宝石
还有香槟。

老人们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