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故乡的坡岗 本文已影响 1.3W人 列车到达合肥站己是凌晨不是一夜未眠的疲惫而是重新揭开那个让人悲痛的甲子年草长莺飞的四月,不得不重新去面对乡间田头的路依然蜿蜒崎岖新修的马路穿过田地之间像是旷野的一道疤痕更像是拴在心头一条绳索离得越远勒得越紧,西面的坡岗一座座飞檐琉璃的坟冢在荆棘丛生的绿色中隐现不想再去打扰他们的宁静,春风依旧远处的村庄阳光下格外葱笼与坡岗遥遥相对,站在他们中间自己更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