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野菜的农村姑娘

又是一个集贸日
人流如织的集镇
赶集日是周末
一个穿着校服的农村姑娘
身背一个常见的竹篮
竹篮里装着翠绿肥嫩的野菜
就在街边的一角摆开了菜摊

卖菜的姑娘看上去十二三岁
应该是周末回家享受父母给予的欢乐
真不知道为什么
周末休学回家还来集贸市场卖野菜
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
就知道是从离集镇很远的山村而来
就为了那山里土生土长的野菜

买菜的人走到她面前
野菜散发着山里自然生长的味道
一个衣着华丽的买菜妇女向农村姑娘讨价还价
看上去这么富有的妇人一元一把的野菜也砍价
不知什么原因
也许是迫于无奈
二元钱成交了四把

又一个买菜的妇女走过来
经过一番搭喧
才知道姑娘便宜卖菜给那富妇人的原因
母亲患病在医院
父亲在医院陪母亲
自己下星期在学校的费用还没着落

再一个买菜的妇女走到买菜姑娘的菜摊前
听前一个妇人说起卖菜姑娘
两买菜妇女买下姑娘的野菜
价值十五元
买菜妇女每人塞给卖菜的农村姑娘十元钱
姑娘流下感动的泪水

野菜卖完了
姑娘收拾起竹篮
怀揣二十二元钱
一步一回头
目送买菜的两妇女
只听姑娘喃喃低语
下星期我还来
你两来买菜我算半价

作者：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