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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梦实(11):神谕?神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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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梦代表了什么,也不是非要造个梦出来唬人看,就是想平淡的把自己梦到的人和事记录下来,不是记录给谁看,而是自己看。

录梦实(11):神谕?神域?

也许我是要疯了,也许是看科幻片看多了?但是,这次的梦和看的科幻片都不一样,也和之前做的梦不一样,一切都是无比真实的呈现。

这一次,我是在睡梦里被叫醒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次我是知道自己是在睡着,也没有什么梦境。就在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温柔的歌唱声,声调没有什么强烈的变化,也没有歌词,就是呜出来的歌曲,但是听上去却让人感觉温暖,感觉到周身很暖,呜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慢慢感觉到她了。我很想睁眼,也很想说话问她一句:你是谁?但是,我发现我根本说不了话。这和以前的梦是不一样的,每次我想努力说话,都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是到喉咙就没有了,我越来越着急,越来越想说话,可是就是一直说不出来,当我快憋的受不了了,想发火厉声质问她到底是谁的时候,突然歌声停止了,过了几秒,我还纳闷怎么突然声音没了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就传来了那个女声音说的那句话:醒来啊。我在睡的黑暗中被叫醒,我醒来时,却心里一个冷颤。

这次和我之前的醒来方式也不一样,我是醒了么?为什么我醒了,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我是躺在床上么?我想用手去摸我头下的枕头,但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可是我没有感觉到脖子没有枕头的难受啊?我大脑还是感觉到自己是很舒适的躺在床上睡觉。可是我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啊,起码应该有枕头啊,枕头没有了,我吓的又赶紧摸自己身上,身上也是什么都没有,自己身上光滑滑的,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嗯,屁股是我自己的。

我没有盖被子?还是蹬开了?不对,如果我蹬开了被子,家的空调是常开的,那为什么我却感觉不到冷呢?一连串的疑问,让我想从这个梦里醒来,我想起身,但是却感觉到整个身体被空气紧紧包裹着,为什么说是包裹?因为那不是鬼压床的感觉,就好像一个虫子被蜘蛛喷出的丝包裹在了里面,你用手撕不开推不破。被包裹着,但是却感觉不到那是一种实体。身体的周边什么都没有。我害怕极了,周边却还是响着很轻很轻的那种我被叫醒前的呜声。

女声很温柔,让我不是特别的害怕,甚至听得心里有点温暖。我想叫却叫不出声,嗓子如同被上了锁一样。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说话时的震动,呼吸还和平时睡时一样顺畅,就是嗓子里说不出一个字。我紧张的开始闭紧嘴巴,想用嘴里的气憋出一个字。这周围黑的让我害怕,不是那种很黑很黑的害怕,而是空洞的害怕,我感觉不到一点生气,或者说,我根本感觉不到周围有一样东西,哪怕是一张纸,我越来越紧张,紧张到我想大叫,但是我知道我根本无法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体突然一下放松了下来,就好像扎了孔的气球,只感觉到自己的嘴还在闭着,但是却轻轻的喊了一声:有人么?半天没有回应,我也放弃了挣扎,又大了点声音的叫了一句:有没有人在啊?这时,空洞的旁边,就在我的旁边,突然有了一句回应:小声点,有人在。我听到了回答,却没有继续问下去。我在想:我身边有人?为什么离我这么的近,我却什么都感觉不到,连一点温暖都没有?为什么我连听到她的呼吸都听不到?为什么我能感受到她的话,但是却不是耳朵听到的?因为我耳朵旁边除了呜声,还是静静的空洞。没有一点其他声音。

我半心疑惑的轻声问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可是我没有用嘴巴说啊。她没有回音。过了一会儿她也带着疑问的说:我也没用嘴说话。你在哪里?我听着很近,却感应不到你。我赶紧回答道:我也是啊。我也感觉不到你在哪里。停顿了一下,我紧张的对她说:难道我们是心灵感应?我们听不到对方说话,但是感应到了对方心里的话么?她声音紧张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我们在哪里?你知道么?我说:我也不知道。这里好像很大,但是我却什么都感觉不到,连我身边有什么我都感觉不到,你能感觉到么?她停顿了一小会儿,压低了点声音对我说:我也感觉不到,但是你有没有一直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呜歌么?。就是呜呜的这个调子。她学着我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呜声呜着。

我突然像找到了知己一样,急着抢道:我听到了。我就是被这个呜声叫醒的。她现在还在呜。我迫不及待的随着她和那个呜的声音一起呜了起来。她听到后,突然停止了呜,急着对我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有过那种感觉,就是人在濒死的无助时找到了活下来的希望一样。她突然有点怀疑这是个恶作剧的问我:你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么?我说:是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我也想知道这是哪里。我是洛阳人,你是哪里人?她说:我是坎德萨人。我一时没迷过来,我好奇的说到:坎德萨?中国没有这个地方。亲。她也很好奇的说:我们这里也没有洛阳。我更纳闷了,急忙问道:坎德萨在哪里?她说的我没有听清(从我做梦到今天写作快2周了,我也不知道坎德萨是哪里,在哪个国家。

我甚至在现实里就从没有听说过、见过这个名字)我好奇又迷疑的问:你会汉语?你来过中国?她语气有点纳闷且笑的说:我没去过中国,也不会汉语。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我俩都突然静了。她不会汉语没来过中国,为什么能听懂我说话?我没去过她那个什么坎德萨,而且我根本听不懂中国以外的全乎话,因为时髦说过:阿尼阿塞由,哈喽,骨白,和抗日片里的米西米西,八格牙路。确切的说,就是中国以内的方言,除了说普通话的,还有河南话、东北话,我几乎听不懂其它地方的话。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她的安静,是不是她也发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

我俩陷入了沉默好一阵,我先问她:如果你不是中国人,而我不在中国,那我们在哪里?她似乎也想问我这个问题,她说:是啊,我们到底在哪里?我们是在地狱?我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我就直接告诉她:我很怕,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突然很怕,你说我们在地狱,为什么地狱里会有这个歌,这么好听。你听过这个歌么?她也紧张的说:来这里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歌。虽然刚才没有害怕,但是现在我有点怕了。我说:别怕,反正是死逃不过。可是她这次并不想迎合我,她有些害怕的说:我其实并不想死,你有什么办法能救救我么?我笑着回道:要死,谁也救不了咱俩,如果要死,我先死,替你顶几秒钟。虽然开这样的玩笑,但是其实我还是很害怕。她没有笑,也没有开心,也没有说其他的。我们俩就这样一直静着。

直到我听到的那种美妙的呜声,突然静止了。我对她说:你听,她停止了。她回道:是的,没有声音了。就在这时,周围就传出了好像汽笛鸣叫的声音,还不是汽笛,因为和那个女人的呜声一样,音调不是很高,声音不是很大,就好像是一种号角吹出来的低音一样。这时亮了,不是我不愿意说怎么亮了,而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亮的,你说他是光亮?其实不是,因为没有类似电灯的光源;你说是在睡梦时睁开的双眼?

其实也不是;你说是被外界的光源点亮的,其实也不是。反正就是突然一下看到了周围的一切。亮起时,我一下不害怕了,因为我看到,周边全是人,而且都跟我一样是地球人,只不过头发和皮肤的颜色都不一样。但是我们却穿着同一款白色的衣服,说是衣服,有些不太贴切,就是那种很光滑轻薄的布料,光滑到我好奇的摸它时,根本摸不到感觉有它,但是它确实穿在我的身上。我弯了弯胳膊,弯曲了弯曲小腿,甚至用脚后跟踢屁股时,都感觉不到它,但是可怕的是我也根本感觉不到屁股被踢疼。我也好奇的往远处看,想看看有多少人,但是根本看不到尽头。

全是人,不同发色,但是却没有现实里的那种高低不齐,好像都是差不多高的人。站在这里的人都在四处打量着对方,我突然想起来我身边的那个姑娘,但是我看了周围,前后左右都是男人。有些泄气的我,这才想到,这么多人,我们到底在哪里?我抬头向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把我吓的一身冷汗。让我一下就想到了外星人,但是又和我看到科幻片里的外星飞船不一样。这里有一两百层楼那么高,很高很高,全部是近乎铜色的金属结构,房顶是拱形的。

但是不是圆拱顶,是跟着窄长的大走廊一样长的圆拱顶,之所以称之为大走廊,是因为顶非常高,但是两边的墙的距离却只有几百米,那长拱顶上横着几根硕大的铜圆管,有5根,中间那根最粗,左右对称粗细由里向外越来越细。而支撑他们的就是两边墙壁上的立着的粗铜管,虽然没有拱顶上的粗,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很粗了,一根铜管的宽度就顶我们三五个人的宽度。这时,那个女声优美的呜声又开始了,这时我才明白,这个声音就是墙壁的管子里震动出来的。

之所以说是震动,是因为那管子上一个孔也没有。大家都没有惊慌,都在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人,突然,人群向左移动着,因为我面对的是墙壁,所以,他们都在朝我的左边移动,我这时才往脚下看了看,鞋子和衣服是一个颜色的,确切的说是一体的,我可以感觉到地下的金属感觉,但是却没感觉到金属的冷,地板上刻画着一条一条的直线细线条,之所以用画,是因为我用脚去蹭了蹭那地板,想着能感觉到高低感,但是却没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纯平的平面上一样。我随着人潮朝那个方向走去,移动中,我又蹭了几次,感觉还是一样的。走的好快,感觉距离那墙有几千米,但是脚下好像有传送带一样,很快就快到了。但是脚下还是那些线条。感觉好奇怪。走的离前面的墙近了,才发现那不是一面金属墙那么简单,那墙下面贴地面处有一个等边的五边形,而那个五边形也越开越大,人都是从那个五边形过去的,我当时还在想,这个大门这么小,那边那么大。为什么没有挤死人?就在好奇的思考向左右看时,门是白光的,唰的一下,不到千分之一过了白光,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和之前的那个屋子差不多,也是铜色的金属结构,墙壁和拱顶也有铜管,但是好像没有那么粗,有一个2层环形走廊。一层中间是个大广场,有多大呢?估计有几百个足球场那么大。为什么这么估计?因为每个人透过白光的正五边形门以后,都被分配到了一个形如鸭蛋形状的圆桌前,蓝色的桌面,白色的边有一尺宽,一个桌子大概长有7米,宽3米左右,7个人一个桌子,鸭蛋小头正方向有一个放双手的地方,其余6个人就均匀的分散在周边。为什么我能形容的这么清楚?因为我就在小头的对面站着。同桌的其他人都把双手已经放到了那两个实心褐色的圆中了?只有我左顾右盼的看了一下,放桌子的地方一眼看不到头。而靠着一边的墙壁还有5米,而我眼前到对面那个墙壁,估计有几千米。我一下害怕了。

周围还是那个优雅的女声一直在呜着那首歌。我没敢像他们一样,把手放在圈里。因为他们都面无表情,只是直直的看着对方。我怕了。真的很害怕。直到那呜声里,有一个更温暖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请你把手放在圈里,我让你看到你的未来。我仰起头,想找到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但是却没看到有一个有表情的人。我怕了。未来?我不想知道,我能只想过好现在么?。半天没人说话。突然,我正对面的那个鸭蛋小头里的人,突然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赶紧放进来,别耽误大家的时间。我也猜到了。是心灵感应,因为这个B嘴就没动。我看看周围几桌的人都放好了。

这时,耳畔呜的声音里,又出现了那个声音:你如果不放进去的话,你就会永远留在这里。她这一句话给我吓得,赶紧把双手慢慢伸向那两个褐色的黑色圆中,在还没有碰到它但离的很近的时候,我的双手突然被它吸了上去。就好像灵魂被抽进去了一样,我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就如同记忆和现实瞬间被吸扣在了其他人的记忆和现实一样。我突然看到了他们的小时候,他们的记忆都成了我的,我疯了。他们在我的脑子里和我说话,和我打招呼。我也恍惚的,诧异的,傻子一样的回他们:你们好。

这时,大家的脑子里都插入了一个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是很细,但是也不恶狠狠,就是很温柔的对我们说:这是一个上古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的世界,它是不稳定的,我们需要一个答案,所以,请你们回答,每个桌的成员,都可以进行讨论,然后告诉我,你们自己的答案。时间有限,请每桌的每个成员在规定时间内讨论,讨论结束后,用心告诉我你们的答案。问题是:大地是圆的?还是方的?是大地围着太阳转?还是太阳围着大地转?

这他么的是什么鸟问题?从小自然课老师就说地球是圆的,地球围着太阳转。我想想也好笑。但是,我左手边的一个外国女孩说:这么简单么?我看向她去,褐色的长发,褐色的眼睛,眉毛有点宽,不像美国时尚的那种女人的细眉,嘴唇上也没有口红,但是不是很红的那种。有点发粉。她也感觉到了我在看她。

我听到了她的话,就问她: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她说:不是听到的,因为你的嘴没动。我听到这里,明白了一切,我就继续跟她说:如果可以这样,我们为啥不听听别人都说啥?然后,我们就一起听。结果,每桌都是争个不可开交。有人说是圆的,有人说是方的;有人说是太阳围着大地转,有人说是大地围着太阳转。我心想,那些说大地是方的人,说太阳围着大地转的人,确定自己都是地球人么?他们似乎也听到了我的说话,会回头看着我,然后说:我们是,你是么?我看了看,赶紧跑开,过了几百桌,也都没啥大变化,因为答案就2个。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我们就回到自己桌,我问大家:你们都有答案了么?7个人里,有人说是圆的,有人说是方的;有人说是太阳围着大地转,有人说大地围着太阳转。

我说:地球本来就是圆的,地球围着太阳转。突然右手边第二个男人突然对我说:是么?你是想做精神领袖么?所以你才说地球是圆的?。什么精神领袖?我完全搞不懂他在BB个什么。我说:当什么精神领袖?我从来没想过当什么领袖,能活着最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他抢着说道:是么?如果我告诉你大地是方的,你信么?我看他那么坚决,又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骗我呢?或者说,骗我又有什么好处呢?这时,对面鸭蛋形小头的那个男人说:别争执了,大家都按自己说的去选择吧。吵有什么意义?让事实来告诉我们正确答案。我轻蔑的说:选呗?谁好像不会选一样。其他人都没有参与争执,只不过有人冷冷的说:我选圆的,大地围着太阳转;也有人说我选方的,太阳围着地球转。

这时,有一个女声问大家:你们都选好了么?你们把自己的答案都放在心里,不用说出来,我们就会知道你选的什么。我这时还在犹豫,该选哪个。该信自己?还是信那个男的?这时一个男声提醒:最后5秒,请作答,没有答案的就会永远留在这里。我还在犹豫,只听着这个男声开始倒数,5、4、3、2、1--我闭上了眼睛,如果是圆的这么容易就不会问了,我选方的。我心里就一直想着,大地是方的,太阳围着大地转。

随着1的到来,大厅里突然没有了亮。我面对的墙壁没了。地板外面全变成了宇宙。看我对面人的表情,估计我后边的那墙也变成了那样。但是我没有闲情逸致去关心那个。我被眼前这一切震撼了。太美了,我在宇宙中。伸手好像就可以触摸那片星星。但是,那不是银河系,并不是因为我会分辨什么星系什么的。主要是因为它是立起来的。而我知道的银河系是平的而且是一团,但眼前这个它是立起来的。而它好像正在切割另一个星系。应为它和那个星系是垂直的,也就是90度角。我被这一切惊的说不出话来。太美了。太震撼了。就在我沉醉的时候,只听到那个右手边刚才说我那个男生说了一句:完了,这不是银河系。我也没工夫搭理他,因为那景色太美了。说是切割,因为,90度交错的地方。还有烟花一样的东西飞出来,就好像切割时候的火花。太美了。就在我沉醉的时候。又来了那个男声,这次这个男人,有些轻蔑,又有些嘲讽,又有些装深沉的说:这就是神的指示。什么神?难道天主教的2B们说的大地是方的是对的?而伽利略是错的么?

还没等到我来得及回过神来去想他说的话,他接着轻蔑的说:说错的人都要接受神罚,但是接受神罚之前,我会带你们看到宇宙的真相。话音未落,还没等我问同桌的其他人,我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下推了出去。不能说穿破了墙,因为根本没有阻力,之前的墙壁那里什么都没有。我们被推的飞到了宇宙里,不是光速飞行的那种,我们能看到我们离那两个星系越来越近。穿过了无数个星球。我们没有被吸引,也没有被干扰,我看到了那些星球压根形状和颜色和我们的不同,有的像橄榄,有的像鸭蛋,有的像陀螺,有的在转,有的根本一动不动的。我害怕了。

因为我们在朝着巨大的太阳飞。那里也有几层行星层。就好像夹心蛋糕一样,但是每层都有一定的距离。而那个太阳就在绕着那几层行星层环绕飞行。我心里虽然庆幸:妈的,幸亏我反着来了,要不就回不去个球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害怕。因为我根本看不到我身边有人跟我一起飞。就我一个人在飞。我飞到了第三层还是第四层行星层,因为太快了,没有来得及数。我在那个行星层中飞行,一直来到了边缘,原来大地真的是方形的,那是一个正方形的。黑色的就一层石头的大地,我以为它很薄,但是真心不是,因为越飞越近,我才知道,它比地球大很多。但是上面没有一点光。纯黑纯黑的。离的越近,我越害怕,要是照着这个速度,我落地时要死,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我离地面很近的时候,却发现黑黑的大地上有一个高山,那高山头上有一个貌似寺庙的地方,也是黑色的,因为没有一点光。看看远方,只有天上的星星。

从那个最高山峰上的寺庙划过,又飞了一会儿,快到地面时,我闭起了双眼,因为这速度,要死。就在我闭上眼睛不到5秒,我就听到咚一声,我落地了。但是没有感觉到骨头碎,也没有成为肉泥,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借着夜光和星光,我看到我落地的地方,只有浅浅的2处向外散射的小裂纹。而我一点事情也没有。我赶紧摸摸自己的全身,又看了周围,大地是黑暗的,四周都是纯黑色的岩石。只有我们那些人看的特别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服的原因,我连他们的脸都看的很清楚。他们都和我一样。面朝着同一个方向,没有一个人动。就在我们看着同一个方向半分钟后。一个巨大的火球,但是没有喷火,就是好像从宇宙中看的太阳一样,但是比太阳大很多。离的很近的。太阳在地球上看,很刺眼,但是在那个地方看的太阳,很红,像一团岩浆,而那团岩浆正在向下翻滚着向上跑。

像一个滚动的巨大足球,好美。它在围绕着这个大地在转。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切,我真的是无法编出这个细节来。太美了。就在我惊讶于这个景色时,突然,那个男声对我们说:这才是世界的真相。我一下蒙圈了。难道这个才是真实的世界?不会吧?没等多想,我们一瞬间就被吸回了圆桌前,那是一刹那的事情,连眨眼的万分之一都没有。但是当我回到桌前时才发现,我们桌只剩下了4个人,这是什么鬼?那个右手边嘲笑我选大地是圆的人也没有回来。而周围的桌子上也是如此,有的少一两个人,有的少三四个人,有的桌只剩一个人,有的桌空了。就在我恐惧人为什么消失的时候,那个男声突然说了一句:答错的人已经留在了那个世界。

一下我就从这个梦中被吓醒了。我摸了我的枕头,还在我的头底下,被子还是在我身下压着。一切都还在,我起身上了厕所,但是这一切太真实了。梦中那巨大的金属建筑还在我的脑海里。这真是个梦吧?我希望是。要不这一切就太可怕了,要不就是我脑子快要锈逗了。起身上了个厕所。我继续睡了。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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