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似年

流水似年（一）

赖丽明

秋月第一次害燥时刚好十四岁。

那时秋月大姐结婚无房，父母把秋月的房间用层板一隔，大半做新房，剩下仅有一间床的空间。那时人穷，用隔的层板都是旧的，上面还有几个不起眼的钉眼。下半夜，一阵呻吟声把秋月惊醒了。秋月好奇地从层板的钉眼往里一瞧，谁知这一瞧，顿时让她面红耳赤。新房里，她大姐和姐夫浑身赤裸的叠在一起，姐夫臀部往下一用力，她大姐就会睡眼朦胧的呻吟一声，用力越猛，呻吟声就越大。秋月连忙用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心仍狂跳不已。

秋月第二次害燥时十六岁。

那时秋月已落出亭亭玉立的身材。夏雨是秋月的邻居，两小无猜，彼此心存好感。夏雨喜爱芭蕾，一早一晚都在大院旁的树间练功。

这是一个闷热的夏夜，夏雨仅穿一条短裤练功。秋月刚冲番凉，也来到院里。月光下，夏雨发达的肌肉，勾勒出一个健壮男人的体魄。秋月不知怎地，忽然想起大姐新婚之夜的情形，心里不由一阵狂跳。

夏雨没有发现秋月神色地变化，却感觉得到对方的不自在，忙问：

有事么？夏雨问。

没啥。我也想练功。秋月都不知为啥提出这个要求。

你想练功，好啊！夏雨兴奋地道。

夏雨搂住秋月的腰，教她基本功时，秋月莫名其妙地想起大姐新婚那晚的情景，下身顿时一股热流……

我爱你。秋月突然拥抱着夏雨。

夏雨先是怔怔一愣，很快身子也象着了火。

我也爱你。夏雨也紧紧地搂住对方。两个年轻人忘情地缠绵在一起，从大院到墙角，后来咋躺在地上，也浑然不知，更不用说，他们说了些什么和做了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尽管他俩身上均沾上了污物，毕竟衣着还保持完整。

秋月第三次害燥则是一场噩梦。

沾了爱的女孩，犹如花蕾获得甘露，秋月愈发水灵灵了。一般来说，女孩早恋，成绩都会滑坡。秋月沾爱以后，学习成绩却突突直往地上串，期末竟挤进班级前三。秋月早恋，不说班主任没发现，就是家长也毫无擦觉。

兴许是红颜薄命，临近春节发生的那件事，可说改不了秋月的一生。

那晚云层很低，加之浓雾弥漫，滨江河畔稀疏的路灯十分昏黄。秋月晚自习回家路径那里，禁不住也打了个寒战。不止一次，秋月感到身后响动异常，尽管心里害怕，仍壮着胆回头查看，没发现什么，才又朝前走去。谁知在一拐弯处，秋月没啥察觉任何响动，颈子已被一支有力地手腕扼住了。秋月大声呼救，尽管声音很小，黑影还是恶狠狠地说，再叫就弄死你。后来秋月被挟持到一个更加偏僻的死角，兴许黑影太强壮了，没费多大的劲，就让秋月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同时几把就把下装撕烂，并把内裤噻进其嘴里。黑影在秋月下身拎了把，狰狞地笑道，还是一个好货。

秋月惊恐万状，预感到厄运的到来，但她还是在不停地挣扎。黑影很快扑到她的身上，顿时感到一根坚如铁棒的东西正在疯狂地挤进她的体内，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秋月几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