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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墙范例

本文已影响 2.81W人  前晨在

怎么办?他们又把我捉住了,如何能脱身呢?

围墙

我走进了那座阴暗的小屋,对面几个猥琐、凶狠的男子告诉我这不是梦。一个极有威严坐在皮椅上背对着我,另几个“小跟班”将我包围起来,有五个、还是更多?我看着墙壁心里发毛,突然两腿弯折处被人猛踢了一脚当即脑袋发晕跪了下去,双手撑地,但来不及,膝盖处剧烈疼痛,天哪!我…我无法思考,焦躁引泪欲出。

“你为什么不服从我的安排呢,林小姐?”这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我迟疑)“天哥问你话呢,耳朵哑了还是嘴巴聋了?”

在这样环境下,旁边人笑了,我却哭了。“小哈,别这么对待一位女士,太粗鲁了。给林小姐一点时间考虑考虑。”(最后几字咬牙切齿,我分明听到了威胁的感觉,糟了,这次完蛋了。)

那个叫小哈的嬉皮笑脸地应和着。顺势对着我的后脊来了一脚,我差点趴地上了。

“…我忘记…”一个男子上来给了我一记耳光,我立马改口:“对不起,天哥,我不懂事坏了规矩,请您责罚。”心提到了嗓子眼,额上冒出了冷汗,低头直身跪好,我猜我的脸涨红了,一定很难看。

“小舒啊,我位子这么高,应当多关心体贴手下,是吧?可我给足了你面子,你非但不按规矩行事,还把两位哥哥‘送’了进去,不好好‘教导’你,我的尊严往哪儿放?是不是?”

才挨了打记在心上,一听这话我就连忙称“是”。

“既然林小姐如此配合,三堂,你带她下去上上课。别太暴力了,我最温和了,对不对?”

刚刚打我耳光的那人恭敬应答后喊了两个人带我下去。我却已吓得两腿发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弄。

据说,这是一个极为精密的组织,如果带你去见“天哥”——最高级首脑式人物,要么你功劳大“荣升高官”了,要么是来给你上课。显然,我永远也无法知道自己怎么被带来的。一路颠簸,上台阶还摔了几跤,连拖带拽把我扔在地上。

当有人野蛮地摘下我眼睛上的黑布时,刚欲站起,又把我摁下去跪着。这次我再不敢抬头,地砖上的尘土应该说这又是另一间恐怖的小屋。能不能先给我松绑?可我的嘴用胶带封着,怎么开得了口。他们会怎样残忍地对我?

“天哥交代我来教训你,这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吧?”是三堂的声音,我点头。

“天哥说的很‘委婉’,意思呢一定是相反了,懂吗?”我点头。

“那可要按我们的规矩来了?”我想自己会被怎么处置,后脊柱上的那些压力迫使我头低了下去。我被妥协了…

另一个小跟班(应该是阴笑着)说:“林舒,这一切是你自作自受。”同时,绳子解开,几只手上来撕扯着我的衣服,穿的绵绸衣服一经撕扯便破碎(我的贞洁怎么办),连皮肤都刮得生疼,有点“冷”。糟糕,这是上过,在一个封闭环境里把你的衣服剥干净用皮鞭抽。一声空气碎裂的声音,背上猛地疼了一下,我顾不得地上灰尘用两手撑地,身子抖了几下,喉咙里哼了出声。好狠!两下、三下,…全身各处都挨了打。很久之后,我蜷缩在地上,快要晕了过去,三堂跟他们交代什么,“好疼!”我顿时晕厥。

很久之后,自己醒来,还是这个房间吧?他们的房子都是昏暗害怕的,只是身下多了一张白床单,我的衣服穿上了吗?应该没有,一个人正在给我上药,他是谁,我在哪里?身上好湿?汗?药?血?

一切问题都得不到解答,不知他们用什么办法,我猛地清醒,“啊!”(好疼)那一个人对我说:“你已经从云天退学了,身体好了以后去星光中学。”“为…”我正插嘴,他补充道:“没有原因无条件执行。”他消失在了黑暗里,我一个人,却有些许安全感。

小时候,我的父母因车祸而亡,苦难、孤独每每袭来,让我更懂得珍惜生活的美好,不想把痛苦扔给别人。我也需要快乐,所以拼命学习而成就了自己的一片乐土。已经成为了云天(全城重点中学)的“独孤求败”,一念之差却惹祸上身。表哥夏城的父母抚养我长大,如同亲生父母一般,去星光见了表哥,我怎么跟他解释?爸妈又该怎样伤心呢?

三天后,我被三堂带的两个人送进了星光,进了唯一一个重点班148班。

“大家好,我叫夏羽映,由于父亲工作的缘故来到这个班级,请多关照。”(同时,习惯性地微笑,我感觉这是只能表达出沧桑、落寞。)我向讲台下望了一圈,那不就是表哥吗?还好我编了瞎话,瞒天过海。看墙上,中考只有82天了。我今后该怎么办?

一天上午,最后一节体育课测验长跑,800m之后,表哥走来了。

“你好,夏羽映。”

“恩,你叫什么名字?”我故作懵懂。

“夏城。”“你之前是哪个学校的?”

“云天。”(糟了→这样告诉他…)

“巧了,我表妹也在云天。对不对啊,林舒?”

我的心理防线崩溃了,“还是瞒不过你。”

“我不明白,你干嘛来这儿?快中考了,你疯了?爸妈知道吗?”我不想回答他,“快下课了,整理书包吧。”他一把抓住我,伤口捏得很疼,我很“生气”甩掉他,跑开了。星光是寄宿学校,料他不能同爸妈联系,而我却被全天监管,饱受折磨。在今天回去路上,我在车上哭了,他们又对着脸颊扇了一掌,饮泣吞声,只好说学习出了点问题,搪塞过去,我不想伤害表哥。

一周后,月考结束那天放半天假,三堂带着两个小跟班“亲自”接我。(不妙!)没有去黑色小屋,而是去了公园。我不敢说话或做什么,三堂带一人拖着我下去,另一人在车上执行“任务”。心里很乱,我又犯什么事儿了?

他们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中午游客本就很少),三堂发话了:“呦,林小姐!又见面了。挺聪明嘛,叫夏小映?”他说着,伸手调戏我,我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一小步“三堂哥费心了…”(我小心翼翼)

他突然给了我一巴掌,我没料想到,摔在地上。我熟悉他们的脾性,刚想坐起身来再跪下,却被三堂一脚踩在胸口,仰面躺地,动弹不得。

“三堂哥,我…我又做错什么了?求您指点我吧。”(我抑制不住了泪水)

“你跟夏城那小子什么关系!”

“…同…同学?”

“滚!就你那本事还想蒙我?”踩在胸口的脚突然猛蹬了一下。

“三堂哥,我怕你们找他麻烦。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你这个小情人还挺讲义气?有本事就代他挨打。”

我来不及多想“小情人”,即便他说得够无耻、戏弄我。我很害怕,他一挥手,那一人就上来拳打脚踢。我本能地用手挡护,却只是徒劳。我的手臂逐渐无力,一边虚弱地说着一些求三堂的话。

感觉过了“很久”,三堂接了一个电话或什么通知之类的,让那人住手先走,又对着我的耳朵,奸猾地说道:“识相的就离他远点,天哥让你考去云天高中,所以再回初中去,没有原因,无条件执行。”他嘴巴呼出的味道,烟草味的口香糖?他的手伸来,我以为又要挨巴掌,惊恐之下避闪不及,他只轻轻的拍,我的全身汗毛都立起了。

他们走了,又来了一个人,是夏城。呵,他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不像他了。疼痛使我丧失了思维能力,只想着别让他担心,“我没事,别报警!!”声音好虚弱,不像我。

他把我抱着?又背着?总之去了很多地方,应该还去教室请过假,又到了宿舍,男生还是女生?总之让我躺下,把我的衣裳解开敷药(反正是表哥了,也不是第一次被自愿,就作罢)。他很轻柔,我还是痛的心慌。就像小时候爸妈教训他成绩差,我也是那样照顾他吧?那些美好、鼓励的时光一旦远去,找不到明天。那些岁月焕然见交织重叠,慈悲为怀。

“疼吗?”虽然我想坚强,但这么久以来有人关心我,还是哭了,百般渴望垂怜。

“嗯。”(委屈状)

“他们是谁?下手真重。”他伸手碰我肿起的两腮,我疼得抖动。我一定很丢人,从小到大我没在他面前或哭或示弱,一直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这一次却希望他就这么看着我,好温暖,就连LED灯都成了老式的黄色台灯,发光发热。

“你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情?”

“别问了…”我怕牵扯他进来。还装做嫌弃。

“我又要转学了,表哥。”

“为什么?他们逼你吗?”

我不回答了。

走的那一天,三堂的两个跟班来绑我走,表哥下教学楼来了。

我眼中含泪,深情望着他。终于还是狠下心转身走了。

他在身后喊了一句“注意身体”或什么的,我不想承认他说“我爱你”,即便那是事实。车上,我在哭泣。命若琴弦,我无能为力。街道两侧路灯昏黄,照亮夜路。

我不想沉沦。

我们的一生中,注定总在不断错过,真诚的希望所有人能幸福快乐。好好珍惜今天的自己吧,明天就会被改变,会痛苦会坠入万丈深渊,那么我相信,你唯有的真诚、善良是永远支持你的勇气。在黑暗的谷底,光亮依然能到达自己脆弱的角落。撩起岁月的面纱,崭新的荒芜,却要不住感念上苍,慈悲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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