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冰上的火（第十八章：禁爱）

章子很久没有联系曾柔了，他天天流连在烧烤广场。

老板夏雪是聪明人，她看出了章子有心事的。广场雅座有章子的一个单间，那是夏雪给章子的保留节目。

夏雪喜欢章子身上的烟、酒和汗味儿，更喜欢他眼神中的忧郁和行为的放荡不逊；她明白章子是真诚的，在她筹备烧烤广场的时候，章子给她出资，陪她跑门路，为她筹划等等。那时，夏雪就表示过要接近章子，章子说他们不是一路人，只能做朋友。章子现在自己来了，夏雪也不想失去这个殷勤的机会。

章子和夏雪喝着酒，望着雅座外的奇异空间，那里充满了诱惑、放纵、尖叫、扭动、撞击，甚至这个世界的色彩都和现实世界不同，有时候是一片无瑕的白，有时候又是被切割成一片一片的彩色图案，像是踩在云端，又像是在地狱最深处徘徊。

突然，章子站起身，扯过了夏雪，顺势一搂她的腰。她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连尖叫和惊恐都没来得及，她就被章子按在了窗口。夏雪的上身被压在窗口上匍匐着，她的手想反抗，章子熟悉的声音却响起来：“别动，一会儿就有人来了，你不想在别人面前尖叫吧！”

夏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却不再乱动，她的身子刚一放松，就感觉到裙子被掀了起来，身子后面有东西闯了进来。

有一种巨大的羞耻和无助，夹杂着愤恨在夏雪的身体里乱窜。她努力地扭动着，想摆脱闯进身体的入侵者，但入侵者却没有丝毫退缩，用绝对的强势在征服她的意志。慢慢的，夏雪的身子作出了反应，从无声的反抗到顺从，再到配合。

有脚步声脚步在外面度过，很凌乱的醉酒步，夏雪也感觉巨大的危险在逼近，有人会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了。随着夏雪全身肌肉的紧张，双腿也绷得死死的，章子在后面已经快撑不住了，那种巨大的吸引力让他不能再自持。一声低吼之后，他把夏雪的头拼命地往下压，让夏雪可以更清楚地听到那些脚步声，最好让她能看到醉酒者的脸。

夏雪感觉自己像是被压到了羞侮的最深处，她在受苦，她在受虐，她在承受最大的精神痛苦，而她巴巴地赶来招待章子，难道就是为了让身后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虐待自己。她感觉自己像一个高贵的青花瓷瓶已经被鞭子抽得粉身碎骨，现在已经一钱不值，下贱不堪，肮脏污秽，好像就应该被男人这样对待。

那种受虐的感觉从灵魂最深处传来。为了阻止自己叫出来，她把新购的香奈尔手袋塞到嘴里，用牙拼命地咬着，那种真皮的味道从嘴里传来，让她感觉到自己在进行一场原始的厮杀。

她听到自己的牙齿咬得“嚓嚓”作响，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燃烧。随着最高点的到来，她直直地扑向前方，如果不是章子抱得紧，她肯定已经坠到窗外了。

章子慢慢把软成一摊、仿佛没有骨头的她从感官世界抱回来的时候，她看到房顶在奇怪地盘旋着，组成不同的形状，像一个个充满深意的图案，在打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