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生活随笔

人与动物

本文已影响 2.29W人  苏珊丢掉的红帽子

亚洲动物保护协会走入了高校进行宣传,呼吁高校学生们远离马戏团,经过图书馆时,学生们正在忙着录制宣传短片,找到了常年驻扎于图书馆的一只猫,坐在猫的旁边,拿着保护动物的广告牌,大声说出自己的志愿:“我是XX,我承诺,拒绝进入马戏团观赏,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此类云云。

人与动物

拍完之后,女生温柔地抚摸着猫的皮毛,计划着是否要抱起它,进行下一步拍摄。猫一动不动,左左右右地看着。要是一个学生呆在女生的旁边,大概会稍有羞涩或者拒绝拍摄,这在我们的生活中很常见。我们因为可能要进入大多数人的视野而担心拒绝,猫却不会,猫只好在旁边惶恐地看着。

保护动物,为什么不从自己身边的这只猫保护起呢?一台陌生的机器和一个陌生的人坐在自己的旁边,猫会对其迅速接受吗?如果可以,猫何以睁大着惶恐地眼睛左顾右看。想起曾经的一位科学家做过的实验,在猫的眼里,任何人可能都是一只猫,对于形体大于自己的生物,可能是一种大于自己的猫,那么,当一只大于自己的猫向自己伸出爪子时,其实是一种侵略行为。

很多时候,我们囿于人类文明的思维,无论是怎样的行为,人类潜意识里抹不去那种拥有文明的优越感,将自己的高度远远地置于动物之上,要达到真正的平等,可能还是需要一个长之又长的过程,作为一种有意识的动物,我们要为了打到这种平等而奋斗,不仅仅是物质方面的,我们要从文明的潜意识里,输入一种真正的平等观,认识到真正的理解。

要让人们真正地走出马戏团,我们就有必要思考,我们为什么要走进马戏团。马戏团里,动物们表演着各种动作,试想,要是将那些走着钢圈的猴子,拿起东西的大象换成一个个的人类,我们还回去看这种表演吗?也许有人说会,但这种简单的动作尚不足以使人们保持几个世纪的兴趣(马戏团最早的源头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00年),动物们在马戏团里的表演和我们人类的杂技表演有着根本的区别。

我们走进马戏团所追求的其实是一种猎奇的感受和对性灵美的追求,这虽有为人类开脱的嫌疑,却也有极大的合理之处,看到动物们简单的动作,哪怕是一个简单的鞠躬,人们会觉得很新奇,同时会对动物产生一种莫名的怜爱感,这种感觉则是来自人们对区别于我们人类的性灵的好奇和渴望。正是有了这种渴望,当我们对动物有所动作并且得到其回应,特别是得到相似于人类动作的回应时,我们会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因为我们再次过程中感觉到了与其他生灵沟通的快乐。

当人类发展到一定的时机(大约公元前500年),人类的这种欲望得到了急剧的膨胀,发现自己可以轻易地征服这些动物满足自己,便有了建设马戏团和动物园的行为,随着人类的发展,这些机制也在发展,最终成为了今天的这样一种局面,世界各地,有人类的地方,可以轻易地找到动物园。在此过程中,我们始终将自己放在高于任何动物的地位,观赏动物表演的第一步是征服和驯化。

因为有了这种并不平等的认识,我们觉得能够让各种低于自己的生物做出和自己一样的动作,是神奇的,他们忽然有了灵性。我们为这种灵性而欣喜,为了这种欣喜不惜去残忍地征服,甚至杀害。

人类对于动物,心态是矛盾的。走进马戏团,我们怀着动物们灵性之美的向往,但这种向往又建立在我们对其不平等的认知之上,要想让人们走出马戏团,要做的不是一味的呼吁,这显然不是一种长期适用的做法,要想真正的实现对动物们的保护,我们首先要改变对动物的态度。

同样是在进化的种类,他们的进化及不上我们,我们有了更高的智商,但这显然不能成为杀戮和囚禁的理由,而是应该成为对其有着平等的认知,良好的态度的基础。如果人类的良好进化只是让我们不断地欺负弱小,那这种进化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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