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那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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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洽仇糜
——谁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谁现在孤独,就注定孤独。
(一)、和风还是细雨
十年前,奶奶走了,一场大雪,三天泪水。
二十年前,我家盖起了新房子,奶奶哭了,父母笑了。
六十年多前,爷爷奶奶赶着一辆牛车来到了这里,翻出几亩地,养育五儿两女。
(二)、醉着还是醒着
大年初二,我们一家人团聚,少不了一顿酒,更多的是往事的回首。年迈的大爷又与我唠起了那些年,那些事。可能只有经历过历史的人回味起来才别有滋味吧。
那年,大爷辍学了,从一个学习的苗子成长为坚定的红卫兵。他,欢天喜地;爷爷奶奶,唉声叹气。
过了两年,大爷意气风发的踏上了进京串联的道路,“吃喝不用花钱,老多人了”。
文革结束了,大爷变成了身体结结实实的庄稼汉,娶媳妇、生孩子、过日子。
他抿着小酒和我说;“我要是现在也是大学生嘿”,我相信这个又勤奋又有些狡滑的老人。
(三)、距离还是差距
我家住在农村,爸爸哥们儿五个,四位务农,一位坐办公室;我这辈哥还是五个,三位打工,两位上大学。
有时,人的命运就像弹力球,那么有趣,那么巧合,又那么琢磨不定。
有人坐上了车,有人在路上走着;有人有座,有人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