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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们不必那么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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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在大学里谈一场恋爱是一种很好的成长方式,会让你成熟而且会疼人照顾人。这话也许有几分道理,可在我这行不通。

姑娘,我们不必那么成长

成长不能这样粗制滥造,这样随大流,炮制出一个如鸡肋似的东西。

大学的恋爱不再如爸妈哥哥姐姐们所说的那般美好,这中间横亘了太多的时间、太多的欲望,在这个普遍速食的时代,十八岁的年纪,不说什么都懂,可是该懂的,不该懂的,基本都不是秘密了,“纯粹”它自己都找不到自己了,更何况我们呢?

记得这样一首诗: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从前慢》

记得之前听一个电台念的一篇文章,名字叫《一生只够爱一个人》,里面就用了这首诗。

大意就是,讲的是一个女孩讲她的爸妈的爱情故事。她爸一辈子都和她妈妈在一起,像当初那样求婚时那样说的:在那个物质并不丰裕的年代,帮她们家任劳任怨地干活,傻愣愣地将往她们家送上自己赚的不多但也不少的钱。

很久后,他去她们家提亲,她气冲冲地说:“买母猪呢?”

“哪能啊。”他傻呵呵地笑。

“我说了嫁你了吗?”她质问。

“不带你这样的,落子无悔啊!”他说。

“屁。我脾气差,不贤惠,这样你也要?”她问。

“要,怎么不要。”他又补充了句,“你放一万个心,耍脾气你来,温柔体贴我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然后他一辈子说到做到。

然后她有一天对女儿说:“我这辈子就没想过嫁除了你爸之外的人。”

彼时,他们还不是夫妻,她是越剧演员,小有名气,而他只是个没钱没家世的愣头青一个。

可是就是这样,也走了一辈子。最后,他们都很老的时候,她先走的。

后来,她走了很久很久的一天,老头在庭院里纳凉,已为人母的女儿问他,“爸,那时,妈说了啥?”

老头想了想,说,临走前,他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她对他说:“你给我唱句越剧吧!”

“我哪会唱那个啊?”他笑着说。

“随便来了句…”

然后,他厚着脸皮唱了句。

“那妈说了啥?”

“她啊……”老头想了下,笑着说:“她说了句‘真难听’,然后就走了。”

同样记得小凤仙的故事。不是感动于她和那位将军的故事,而是那个陪她走过余生的男子。彼时,小凤仙去世,那个照顾了她很久的男子,将她珍藏了一辈子的和另一个男子的照片放进了她的口袋,已是老头的男子红了眼眶。

有一个母亲对她失恋的女儿说:“我们那个时候的爱情哪有你们现在那么能折腾啊。能过日子的人就行。”

想了想,有说:“那个时候你爸是个二愣子,苹果在那个时候是难得吃上的东西。有一次你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个,他直接揣到了我家,捧到我面前,问我要不要吃。我不好意思,就说不吃,哪知道他当真了,就自己吃了。我被气着了,不理他往前走。然后他一边在后面追我,一边啃第二个苹果。”

“那你还嫁给他啊?”女儿问。

“可是,他会很卖力地帮我家干活,然后拼命地赚钱,因为他听说我想读书,其实那只是当时我随口一说来为难他的,他却当了真。后来明白你爸就是个实心眼的人。没那么多现代男孩子那般的花花肠子。这样的人才适合过日子,虽然偶尔会被他的死脑筋气到,可是人无完人不是?”

一直坚持爱情的姿态该是这样的。不吵不闹,懂冷暖,能陪你走很长的时间,看很多的风景,在一起可以做自己,平淡却很舒服,和他一起成长。

让自己学会疼人,变得更好,我希望是在那个对的人身上学会的,并用在他的身上,而不是在将就的人身上。

一直想碰到一个安静温暖的男子,他会陪我在人群里坐在一角的石椅上看一本书,可以在人群的某个地方找到我,然后轻拍一下我的肩膀,等我回头,他安静,面带有阳光亮度和温度的笑容,站在身后。

一生真的很短,只够爱一个人,所以不想浪费在那些自己都明明明白终究会和他成为路人的人身上,我只想给一个人。

在这之前,我也许会孤单,可是日子熬熬就过去了,保存好自己最重要。所以不愿意自己像大多数的人那样,盲目地急躁地将自己交给一个自己都不了解、不看好的人。交给一个人,不过是为了自己开心,可是身边的人开心的真的不多,大多数都是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

仔细较真地想,前18年,我们没有谈恋爱,我们也照样活得好好的,这样想想自己的强大能力其实是无限的,咬咬牙,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将就。慢慢地就会习惯,直到遇到对的那个,让你一眼就认准的你会为他不顾一切的人,那么姑娘,飞蛾扑火也好,傻了疯了也好,姑娘,大胆去做去爱吧,一生终要疯一次,而在之前,别人所说的积累经验之类的劝你谈恋爱的话,都是屁话,就让他们去扯淡去吧。

而你只需做好自己,完善自己,做个自己喜爱的姑娘,主要讨好自己,偶尔愉悦别人,留下点浅浅淡淡的痕迹。你终究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你终究会长大,你终究会走很多的路,你终究会看很多的风景,你终究会遇到更多的人,你终究会慢慢成熟,你终究会和一个人结婚走完余生,你终究会老,会离开,会知道结局,那么你急什么呢?该你的花期终会到。粗制滥造、将就不该是你成长的样子,你都保不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事和人,你做来给谁看呢?你要这样的人又为你证明什么、驱散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吧。

当有一天,你的人生因为你的急躁、空虚、害怕、虚荣,而选错了主题,时间照样流淌,只是,你那个时候已经无能为力了。夏茗悠说:无能为力,不能改变什么才是真正的空。

那个时候,你的结局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吧。空到你都怨恨、害怕的地步,那是怎样的境地?你想都不敢想,承认吧,你就是一个胆小鬼,懦弱地掌控自己的命运的能力都没有。而那时的你,将会更加懦弱,那么命运更加不会青睐于你。

所以,兜兜转转的圈,告诉我们成长不该这样,该有的会来,该承受的你逃不掉,你现在害怕的孤单,以自以为聪明的方式化解,以后会加倍还给你。所以,先单着吧,成长和爱情不该这样面目不清地到来,自己都掌控不了。这不该是你的。时光会告诉你,成长不该是身边的那些人那样,按自己的方式成长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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