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散文随笔

医生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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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有种极奇古怪的得病方式,吃不得口香糖和哈密瓜味的雪糕,一吃,嗓子疼到难以说话,隔天就感冒。一觉醒来,眼睛能肿两个礼拜,午睡起来,落枕不足为奇,后来却发展到骨头错位,被扶着躺下,扶着起来,持续两个多月。

医生

现在想来,却挺怀念,那时候同龄人多半对于痛觉是恐惧的,而我对于疼痛的恐惧远不及我躺在病床上吃喝玩乐的惬意,我甚至在想,倘若有这不大不小的痛觉换此刻的安逸,我十分乐意。直到那根管子从鼻子进入延伸到咽喉。有人压住腿。有人抱住手,我才有种我是在受苦的感觉。

后来只记得一次小手术,至少对医生来说。我记不清当时为什么医院不做这样的手术,隐约听谁说是年龄太小的缘故。我只好去那个医生的诊所。

我被绑在椅子上,有人摁住我,我在哭,没有麻药,当那两块红色的罪魁祸首从嘴里取出时,我还是再哭。医生给父母炫耀般的展示了这东西,我没哭。

我看到母亲哭了,我拿着父亲买来的冰棍,将它放进嘴里含着,将化掉的冰与水连同血一同吐出来。

后来,父母时常带我去给送东西,我以为他会推辞,他打开门,心安理得接受,然后关上了门。

后来,听父母闲暇时聊起,我那次的挣扎,弄坏了他的设备,价值4千。我不记得他是非追究,要论彻底,好像计较了真的还不清。

可能是我对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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