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前

我前边提到了年迈与梅，两者更多的是风马牛不相及，一个年迈垂暮的不堪，一个傲风寒骨的清丽，怎么想也不搭，但我记得余秋雨教授曾于《文化苦旅》中一篇《腊梅》中刊过，这文中的论述详尽些，这里我也不做重提，毕竟余教授的文不可估测，我也不过尝其一舐罢了，自也已受益无穷，对于这种年迈的腊梅，可曾与现实中见过一些，或说数则，曾去乡镇或是小城的医诊所，仅是那么为一村，或几十户人瞧病的矮矮平房里，大多都种有一株，我在想，是梅有病愈的祈求呢?

梅雪雪的打着朵儿，至了深冬已盛开，冰洁的花朵美的不可方物。冬里除了这梅，大概这时也就冬青还长着生机，不过他没花，郁郁葱葱的虽然好看，却自是不及梅，也无梅那股冰洁的韵味我见过人为她驻足，见过鸟在她枝头巧飞，见过雪朵打在上面的美，亦见过她独自屹立在寒风中那份傲气，那道风采。最让我动容的，是有一年我去朋友家玩，他家里尽是太多的植株，水仙、百合、芭蕉、郁金香、菊、兰等，多的不胜数，春夏里来，总归繁花锦簇，如今却繁华落幕。

园里独独长着的只是那株梅，她身姿并赶不上芭蕉一类的大，像个小巧的素人，精致，可爱。我问他/她梅株怎么这么小，给我详尽解释后，梅原本就不大，只不过香气扑鼻罢了，我倒是真心感叹。我看的到这枝株上有裁剪过的痕迹，大概今年又经历了不少风雨吧，忍不住寂寞，我又出口问了，友人也是笑笑，说前几年这梅被砍了拦腰，这是后来新发的苗，上一年也被砍去了不少枝，园里植物太多，空间不够。

临走友人问我要不要截枝回去自己种，我只是摇摇头婉拒了，一是我这人太懒，怕养不生好。二则是这株小梅受的风雨够多了，让她好好生长几年吧。而过几年我再来时，这株坚韧的梅应该依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