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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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中醒来,昏沉中有些清醒,清醒中又有些昏沉,大脑里一片纷杂和喧嚣。一边是昏暗的迷蒙的黑,一边是窗帘上傻傻的白光。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桃树鼓胀的花苞,爆满的清香似乎要把它撑裂一般。又想起白天路过一个苗圃时看到的满树盛开的玉兰。我不喜欢这和莲花的蓓蕾有些微似的花朵,尤其在它的花期将尽的时候,泛黄的花瓣就像脏兮兮的碎布片被顽皮的风儿吹上枝头,那模样真是丑陋。翻了一个身总想努力的入睡还是睡不着。明天该去县城做生意了。那里的小王已经催好几次了,小王的价钱一定要压一压的,不压实在没有利润……朦朦胧胧中开了床头的壁灯,看了看时钟,正好凌晨两点,怕影响熟睡的妻子,又熄了灯强迫自己入睡。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没有进入梦乡。

失眠

怎么正和小王讨价还价呢,还争得面红耳赤,实在是不该的,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和气。现在的农民种粮食基本上都不够成本了。河东边的地承包给南方人种草莓,承包费到底给了五千五还是五千三,已记得不太清楚。今年的春天怎么这么多雨呢,就像是秋天的雨,连着几天下个不停,缠绵悱恻总不见天晴。悠忽间面前又浮现出她浅淡迷人的微笑。她的弯眉很漂亮,像是春天的柳叶也像月初的弦月。她是我的朋友,很希望和她之间发生些故事,又怕和她之间发生故事。我想应该是睡着了吧。我看到了外公和爷爷,外公坐在院子的槐树下吸着旱烟。我拿过外公的烟袋吸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还有爷爷,他的身高应该超过一米八的,走起路来脚步总显得十分有力。如果两位老人在世的话,都应该一百多岁了,可以肯定是在做梦了。梦中还见到了舅舅,他在夕阳下拉着板胡,悠扬的曲调传得很远很远……整天的忙,真的应该出去旅游的,五十岁的人了还没有走出过陕西。可是紧死忙活的挣着,都一直挤不进富人的行列,那能有这样的雅兴呢。真想发明一个钞票膨化机,把一张钞票膨化出无数张、无数摞,让自己和兄弟姐妹都过上富裕日子,还能拿出一部分去扶危济困。也不敢奢望像那些位高权重的贪官一样,钞票多的用吨来计算。想想那些贪官其实也怪可怜的,家里放着那么多的钱却不敢花,还要装出一副清廉的样子……

现在应该是真的醒了,清楚地听见了窗外的狗叫。昨天在去周至的路上行车,好像恍惚间就过了路边的一个村子,这样不安全。应该注意力高度集中,正确对并行车辆和对面来车以及行人路况做出准确判断才行。听说今年开始要对私人房产进行登记了,这和我们普通老百姓又有多大的关系呢。又想起了母亲白了的头发和父亲弯了的腰背,心中不由得浮起一丝酸楚。谁家的鸡叫了,应该黎明了吧。我再次打开床头的壁灯,已经六点了。妻子还在熟睡,她这几天应该是十分的劳累了,每天上十个小时的班还要洗衣做饭。不忍打扰她,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下床,轻手轻脚的开门,做早饭去。我想我昨夜是又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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