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散文随笔

男人有狐臭,必定会长寿

本文已影响 1.93W人  张清明(网名萧月月)

笑没?撇着个嘴,“男人有狐臭,必定会长寿”。看见这一标题,可能的忍俊不禁,嘴会“噗哧”,牵动着小酒窝,张合有度,掩口抿嘴,“咯咯咯……”花枝乱颤,去颠覆心中久存的淑女形象,捧腹背身,不说是天翻地覆,也定会地覆天翻。但却猛然,好像觉得不对,“嘤”地卡壳,把当事者的我,凉在那里,而由着两三个身段窈窕美女,细腰俏丽,娇滴声颤,胸脯起伏,脸红筋仗地捂嘴而跑,躲入内间不见踪影,但笑声的自内而出,还是兀地缭绕房梁,传去老远,老远。

男人有狐臭,必定会长寿

那么,这是缘于何故?没有什么地。但要扯个究竟,寻个真相,尚需还原于走进药店的我,腿刚迈入,服务小妹甜甜的笑脸与脆语,“萧叔,今天选点啥?……”就令我的嘴,必须于回复境地,不然真愧对美女们情意。是的,经常在这里消费,天长日久,方成惯性,积分卡早办,服务肯定到家。自然而然,次数多得胜似冬天里的虱花,也如暑夏里的蚊虫,陌生变熟客,没存远天远地,反而若左邻右舍般亲切。所以使她们的客气,自然是长话长说,无话也要扯起来说,大家肝胆相照,见啥侃啥。甚而有些时候,自己幽默上头,也常拿她们开些玩笑,寻个开心,口吐莲花,总会把她们逗得,在“咯咯咯……”中,笑声满药店,路人忙觑看,像虱子跳蚤跳寒冬,跑出跑进,一个劲于铺盖卷左撩右跳,棉絮上打滚,旋转起舞蹈,甚而咬起那个“哦”的青头包,痒酥酥,麻梭梭,直想去抠。惹得别人借问,往往大言不惭,“萧叔叔𠮿……”大名鼎鼎地上了头版头条,这个公开秘密,在我们这条街巷里弄,简直成为了茶余饭后的闲聊趣话,酒席谈资,甚而于炎热暑夏,平地里刮微风,拂柳叶蔓,树摇曳动,凉爽怡人,“不是春天胜似春,天下何处不逢君。月月天天笑一笑,百年寿星喜迎新”,为这样的港花,妙笔般无限极输送,该是多么让人欢悦雀跃的乐不可支,喜之不尽,“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嗬嗬,所以说,当我板起个一本正经,正而八经把标题党话语,一口而占,她们的猛一楞,好大一会,才回过味,继而花蕊笑声,自然出现本文开篇情景,惬意得很,寓意飙飞,在公元二二年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晚21时左右,次地开放,并铺天盖地,好似鞭炮齐鸣,惹得有好事者,“萧月月又在斩元子……”,一个个的疯狂,猛然将微信、QQ、快手等等,对准我与美女小妹们,狂刷朋友圈,弄出小声响,呼啦啦地卖萌玩嗲,点赞分享,“萧月月,够拽,新都拽娃,天上没有,地球有他,这是普天之下,莫非川西坝子,又出一个像李白清、钟冲模样的笑火星,横空出世,为滚滚红尘,劲添无尽的笑料百出,好制造更多的茶楼酒肆之茶余饭后喷饭之作,喧嚣哄堂大笑的美妙,乖,美女那个美得迷人;亮,帅哥那个帅成花痴,“哪个青年男子不善钟情?哪个妙龄女子不善怀春?这是人性中的至善至神。啊!让爱之歌永远飘逸……”神不兮兮,狂侃大山,把一个文豪莎士比亚,也拉来悬吊吊挂起,为凑热闹扯起二金条,不去胡闹,怎会幸福生活吃上蜜甜般美好。

“!真不知道,你萧月月,还会来这一手……”不知咋的,王麻子不适时机地,好像从天上,更好像是从那个边边角角,影子一般,晃了出来。人模狗样地,戴着个圆不溜秋博士帽,穿起个皱巴巴长衫子,甩着个文明棍,而金丝边眼镜,早戴得有些生锈,耳朵上挂,眼睛朝下眨,活脱脱影视剧算账师爷,作派正是他。哦哟!那个出场,排场特大,气氛热烈,掌声如雷,欢声雷动,唿哨声,鼓掌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好家伙,不愧是王大爷那个板眼,文明棍高高举,双手往下压……安静了,大家睁大了眼,想一想,屁也该放了,嘴巴里打,舌头里像唱歌,“嗯,嗯,嗯……而今眼目下,大家都认得到我王大爷,王麻子,王发财,知道的……”王麻子说着说着,腿收拢,脚打伸,标标准准拿帽致敬,“嗯,立正,少习,齐步走……”,转起了圈,“哈哈哈……”满满的哄堂大笑,“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好像不少呢?你们各位肯定没我岁数大……什么,不清楚,算不清楚又有啥……”王麻子转着转着,手指向了我,“咳咳,可真不知……搞不清楚的萧月月,咋个士别三日,还真当刮目相看……还会斩元子,扯皮子……斩得来,死鱼的尾巴,硬是不,不摆了……看来哟!后生可畏,猪油收税……嘤,说的啥?狐臭…说得好,我王麻子,怎么不会是狐臭大王呢?活得好好,尽耍灯草……对,长寿基因,狐臭第一,不错,不错,宇宙苍穹大发现,云朵里绽放花朵鲜艳,玫瑰,牡丹,夜来香……啧啧啧,香喷喷,油珠珠,灰(非)亮,灰(非)亮……”滋味悠长的王保长,脑壳儿晃,手摔儿摇,拽起方步,圈圈儿在那个转着,让撑起的堂子,在药店内外,“里三层,外三层,中间还要夹一层”,一时间围起的人流,如鲫鱼闹,如人串串儿啸,哈哈声连天,笑声儿不断,只听见那高喊,撩拨着情绪,“王大爷,王保长,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突然,人群里一阵骚动,把簇拥的人涌如波浪,“太阳出来喂,喜洋洋哦啷;挑起扁担啷啷扯,上山岗诶……”伴着清脆悦耳的歌声,一个颇有几分姿色女人,头插鲜花,刨花头浮出沁人的味道,扭动着一个大大的屁股,三步一摇,五步一扭,若大冬瓜,挤一下,撞一下,三下五下,滚到了前面那胯……

“嗯,是三嫂子……”众人惊风火扯,把个三嫂子的脸灯,一下子就像被吹起气球,红彤彤,粉粗粗,熟透的苹果绯红徘红,“你个死鬼,王大爷,耍长了嗦,硬是跑得快,说你扯芹菜……打酱油,打到了美女堆堆头……”柳眉倒竖,牙巴紧咬,拉起王麻子耳朵一扯,“哎哟,哎哟……”杀猪般的叫,大家在叫好,愈加声音高亢,愈加嘹亮加暴躁。

但,时间扯太久,容易上火头。大路不平旁人铲,众人的闹闹哄哄,七嘴八舌,你一嘴,我一嘴,反倒数落起三嫂子,一会儿工夫,三嫂子左躲右扛,手都酸了,赶忙打躬作揖,满脸陪笑,“大家甭闹,对不起了!惹大家笑。其实啊!而今眼目下……”怎么,学起了王麻子那个腔调,板眼深沉,“我三嫂子,他王大爷,我们俩个专门搞耍,俗话说,打打闹闹夫妻生活,笑笑扯扯白头到老,顺便喃,你们懂的……”抛的那个媚眼,想必,在场的男人们,肯定都痒酥酥的,把男人那点花花肠子,估计尽往歪里处想,“……赚点流量,弄点向料,哈哈哈……”不愧大方不如三嫂子,泼辣女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纤纤玉指自空一勾,“格登”一个响指。果然𠮿,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光脑壳,三百瓦电灯泡,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闷墩,扯火打闪地捧着个智能手机,红灯闪烁,荧屏放光,在快手上边摄边放,弄得不知道有多少粉丝,个个辣油,伸起个颈项,像吊着的鸭,更若鸡啄的米,喧嚣声浪,势若海洋,惊涛拍岸,奔腾澎湃,打赏赏的打赏,唿哨的唿哨,好不热闹,这边正俏。

众人一看,喧闹声更起,全都不干,“……什么,你们扯啥堂子……”于是闹的闹,叫的叫,吼叫的吼叫,“乌烟瘴气一团糟,好像有钱能放炮”,让刚才的一团和气,齐声呼叫王麻子三嫂子给个说法。说时迟,那时快,看到时机成熟。但见王大爷好不利索,一个“爽快”二字大声出口,左手猛拉我萧月月,右手猛拽她三嫂子,一声轻言细语,传入我俩耳鼓,“快,把我们各人包包里揣的东西……我数一二三,起,全都甩出去……”于是,在“一,二,三,起”中,我们三人,简直快如闪电,裤包儿一扯,手里儿一挥,几百上千个红红绿绿,亮闪发光,带着“唿哨”般劲吹的红包场景,若天上下起的纷飘红漾之雨,雪花片片飞呀飞,铺天盖地洒开来,浇灌一地,我们趁势快跑:

——“男人有狐臭,必然会长寿;可否为科学,胡编来拼凑”,让留下的无尽猜测,一任文朋诗友,自去思量,兀自绽放,将人生之风趣幽默,搞笑出无数的精彩段子,好爽好爽,哈哈哈……

“拜拜”,挥着的手,让我们,慢慢地,隐匿,隐匿。但,药店内外,还兀自喧嚣……一地鸡毛似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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