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散文随笔

KTV示例

本文已影响 1.85W人  鉴湖王林

KTV在我们公司称作多功能厅,在大堂的二楼,也就是我们工程部办公室的上面。从二月份至今,几乎每个礼拜六的晚上(六点半到九点半)我都会第一个赶到,由一个全身发抖的害羞之人到颇有架势娴熟自如的歌者,我学到了不少东西,我的胆识,我的喉咙,我的关系网也愈发提升起来。

KTV

我是个腼腆的男孩,在这之前,只去过几次KTV。第一次是在弋阳一中读高四,那时班里几个活泼漂亮而又成绩较好的女同学拿着白纸到处找人签名,以确定参加的人数,每人出五十元,我好奇而激动地写了名字。待到高考前夕我们便聚到了县步行街二楼的KTV包厢里。除了唱歌,我们还做游戏,虽然我很内向,与绝大多数人并不熟识,却也受气氛的感染并放开起来。

包厢很大,我们右边分成两组在玩吹气球比赛的游戏,左边轮流着唱歌,我心中备有两首自认为可以拿的出嘴的歌曲,一首《挪威的森林》,一首《大海》,到《挪威的森林》出场时却被好友抢去,后来就唱《大海》,不曾料到的是唱到高潮部分声音没了,现在才知道《大海》不是每个人都能唱的,却是每个人都可以哼的。当时卡在那里,呆若木鸡,一脸绯红不说,还挨了处分,罚了一杯“五味瓶”。后来据调酒的美女透露,说兑了咖啡,可乐,啤酒,白酒加醋,当时她端给我讲,味道挺另类,挺不错的,你喝吧!我二话不说,在众人面前(女生居多),我勇气大增,仰头便喝,待入口中,才知上当,五味杂陈,细细感知,酸甜苦辣俱在,百感交集同存,甚是难以下咽,手握杯身,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并且异味绕喉,久久不绝。

第二次是在魁哥(张舜魁)的带领下,当然钱也是魁哥掏的。魁哥不光长的结实,而且为人豪爽,并且歌也唱的好,特别是刘德华的《谢谢你的爱》,深情的让人为之动容。记得是在江东的某一地段,很豪华,特气派,三楼,到处灯红酒绿的,侍应生往来不绝,美女靓哥更是不少,我跟在魁哥的后面昏头昏脑的进了包厢,刚坐下,水果就开始端上来,我们开始吃起来;饮料也接着上来,我们开始喝起来;喜欢唱歌,胆子大的兵子(张小兵)开始唱起来。我坐在沙发的最里头,本分的做着观众,卖力的鼓着掌,几乎没唱,即使唱了,也没有完全唱完的,但大家却是忘乎所以的高兴,我也跟着喜悦起来。在跟着魁哥的日子里,后来又去了几次,东西倒是吃了不少,歌技却没见涨。

去年,妹妹妹夫工会发钱,欣然请客,在航民路一家四楼包厢里,加上抚州的俩老乡,我们六人,三对夫妻,热情开唱。阳唱《爱上你我很快乐》与《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妹唱《太委屈》,妻唱《勇气》,老乡唱《男人哭吧不是罪》以及许多粤语歌曲,我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俩有线话筒,或合唱,或对唱,或独唱,你一首,我一曲,好不热闹!让人高兴与激动的是唱后还会打分,五十分,六十五分,七十分,八十分,其中要属老乡老婆分数最高,从姿态,声音,流畅度各方面都感觉特棒,打心眼里佩服不已,唱得最不好的便是我了。但令我难忘的是结尾曲《忘忧草》,那时已近午夜,我点的《忘忧草》刚好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平静而深情地演绎了这首歌,就在大家兴尽而归,准备离开的一刹那,屏幕上跳出了“100分”,大家顿时惊喜起来,我也受宠若惊不已。

来到现在的公司,每个礼拜都会去,每次人都很少,我与方叔(方留昌,董事长的舅)两个人你来我往,兴奋不已,最后往往声嘶力竭,累的不行。有一次,我有事来晚了,气喘吁吁赶到时,方叔已一曲唱罢,转过脸鬓角淌汗的对我说:“唱完《大中国》,要了我半碗饭。”我立刻微笑默认。有时蒂诗妮的员工会过来玩一下,我会以主人翁的热情与态度鼓励他们去点歌,并且帮他们传递话筒,有时还帮他们倒水,因此我结识了一些男女朋友,当然,本公司也一视同仁,因此人缘大增。

最近发现快歌并不难唱,相反慢歌就不那么容易了,就好比高音人人有,而浑厚迷人的低音就难能可贵了。当然,高低音,长短音,强弱音在一首歌中的起伏变化需要把握,至于微妙的差异,那则是高手们的必修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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