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抒情散文

屋内有景,屋外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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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始至终都凝视着一副画。

屋内有景,屋外有情

一个小女孩,一些橡皮泥,她的一旁是宠溺着看着她的父母。

于是,我想,好幸福。

那是我至今,不可触及的简单。

日子久了,连幻想都成了奢侈。

——题记

关于小泥人

关于小泥人,承载了我的温情。

那个小小的我,喜欢扮家家酒,我喜欢捏着一团黝黑的泥巴,做成饼干的样子,我会笑着抬头,对邻家哥哥说:“看,好香的饼干啊!”他总是笑着看我:“傻妞,什么时候长大。”

长大,我不知道是什么,我想,那个小不点从来不会想得很深。她只知道,手里正捏着的小泥团是她的梦,她那时眼中的一切。

他会屁颠屁颠的,很艰难的把那刚刚捏好的小泥屋放到窗沿边,特别自豪的告诉别人:“小鸟会住到这里来!”

是的,那小屋很漂亮,也是她的企盼。里面有小板凳,有餐厅,还有小虫子,她知道,小鸟儿饿的时候会抓小虫来吃,可是又不愿意辛苦它们,那怎么办,把小虫儿直接喂给它们吧。

很漂亮。

可是,那个小小的人儿忘了,它们不需要这些的。

偶然的一次,她带着小伙伴来看,她失望了,没有任何的踪迹。有不甘示弱的说:“过不了几天就回来的,那个时候我们再来看,好不好?”她说得小心翼翼的。过了几天,小伙伴和她赌气,她气急了,跑到窗棱边,搬起小凳子,把小泥屋砸了个稀巴烂。准备离去的时候,发现自己那个小小的为心爱的小鸟们准备的家,没了。他很难过,好委屈,就趴下来哭,呢喃着:“对不起,小鸟们,呜呜……”

后来,小伙伴和她和好了,她抽着鼻涕笑了,很开心的那种。至此,那个小泥屋也被渐渐的遗忘在记忆的角落,落满了灰尘。

她还是照常,捏着小泥巴,憨憨的笑,说,好香。

关于嘴馋

那个小人很嘴馋的。

她看着别人吃着好吃的,就把小小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口水早已漫过了唇边。她有一双很大的眼睛,水灵灵的,活脱脱的灵气。趁人家不注意,赶紧放点在嘴里。好吃,唇齿留香,她很满足的笑着,眼中溢满了幸福。

稍稍大了点,不那么矮了,便为了自己的满足,约了几个小玩伴,悄悄的爬上别人家的围墙,把柿子桃子等等看着好吃的全都摘了下来。那个小小的我摘得不亦乐乎,笑声如铃,却没注意到角落那儿有双略带嗔怪的眼,却始终没有走出那片暗中的灌木,他默默的允许着。

于是,他包庇,于是,我继续着嘴馋。

她还跟大哥哥们去“做东西”吃。她拿出自己心爱的玩具小锅,两边搭上砖头,便升起了火。里面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吃了一遍又一遍。花生米粒,烤知了。

我是不敢吃那玩意儿的,知了。我只知道它会叫,长得黑不溜啾的,还有角,很丑的一样爬虫。但是看着他们吃着津津有味,便添了添嘴吧:“我也要吃。”声音很小,却足够让所有人听清。有个大哥哥笑着:“不是不敢吃吗?”周围笑了一片,我终于吃到,纯正的烤肉味。

关于顽皮

对了,她特别喜欢跟着男孩子后面做些异乎常理的事。

她的小时候是在有哥哥有弟弟的地方长大的,心也渐渐的野着。

她会去爬墙,只为到那个心里必定能拿下的高度,一瞻风光。她很小心的爬着,却没有任何的形象可言。她是不懂什么淑女形象的,便不去深究。既然不去深究,那便不去了吧。只是一个劲儿的想着,我一定要爬到很高很高的地方。

终于到了屋顶,她躺下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听着小鸟儿们哼着歌,打着趣儿。她咧着嘴笑着,很稚气。小时候,只知道,说了就要去兑现,这便是真理,没有怯懦,没有畏惧。

被发现后,奶奶让她跪下。小小的人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奶奶厉声的责问,终于,她哭了,很大声很大声。奶奶心疼着,却仗势上依旧:“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她依旧哭着,仍然毫无形象,仍然很大声。

过了没多久,还是如此。于是,责罚,于是认错,后来,重复。

我想,他是幸福的,即便爸爸妈妈老是不在身边,但她有玩伴,有爱她的爷爷奶奶。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便渐渐的消失,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算很伤心,连眼泪都没了。

关于童年

我记忆中最纯真的年代。

有些东西,是模糊的瞬间,便定格成了永恒。

关于我的童年,也只是我心中对美好留有的唯一记忆。

风中仍有棉花糖的奶油味道,却没了当年那个爱笑的吃着棉花糖的小女孩。

如今的我,长大了。爱笑的眼睛在照片中。偶尔翻出来看看,也会轻轻的笑着,笑得极淡。

我也深深知道,不是每个一脸的无辜都是懵懂。

我站在世界一角,默默的祈福着:

风,请带走我的思念,我把最真挚的祝福留给你——我的美丽童年——小小的可爱,但愿你在那个永远不会长大的世界,永远幸福。

若有一天,时间足够人类倒转,我愿倾尽所有,重新换你无辜懵懂的双眼。

因为,我知道,那儿流转着最美的繁花,在那个未涉足的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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