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是那个自称过孩子的男人给了我第三只眼,
面对今天,
回忆昨日,
那翘到断言者的尾巴,
我的一张嘴一个想法,
成了天方夜谭似的笑话,
也许是他,
给了我错交的獠牙。
我没有第四只眼用来自我判断,
我想关了我潮水般的废话,
蓄养它,
理清神经的脉络。
一个没有见识到完整世界的人,
说什么都不完整。
一匹野马只有四海能为家。
野心不是我
说没有它便就此罢休。
真正脏的了我心的
从不是污泥和乞丐的外衣。
如果是我脏了一片净地,
我选择裹着唯一死去。
若性情皎如明月,
又何必在乎莲池之淤?
不必?
我又何必!
不要试图仿着自己篡改世界,
语言不是轮回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