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幕了

台下的观众还在，锣鼓声还在
候场的演员时不时清一下嗓子
我拖拉的念完最后一句独白
轻轻点下头，走下舞台

把卸完的妆重新画上
戏服重新穿好
清一清嗓子，就像第一次登台
调一调弦，登台，亮相

戏里的故事重新上演
戏词唱了一遍又一遍，总也不烦
像一个角儿一样的神气
把嗓门亮出来

生旦净末丑
都会乖乖谢幕跑下来
小妹买好了大白兔奶糖
放进嘴里，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