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帷幕堕落天涯,
绚丽的月光拥着妄梦洒下,
好似华糜的舞台上的虚假。
凄厉的尖叫附和着萎靡的步伐,
我戴着木讷的面甲。
妖异的烟漫起,
笼罩了这迷幻的戏。
隔着百万蓬山,
我向你欢喜的问好,
你冷漠而优雅的浅浅一笑。
而后随意的抬了抬精致的眉梢,
示意我,这场戏还好。
你盼着灵魂的哀嚎,
于是将心化作囚牢。
时而施舍微笑,
时而将其打入最冰冷的地窖,
欣然的一边观赏它慢慢衰老,
一边扳着小指头数着它痛苦了多少。
最强烈的刺痛的呼唤,
使得硝烟渐渐黯淡。
架着小船,
驶过了忘川,
回到彼岸。
惺忪间,
软倚幽栏,
风月清寒,
拂晓光泛,
一切好似美轮美奂。
梦魇唯一的遗物,
便是红痕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