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亲写的散文诗

父亲住院了
工作时失误摔碎了腿骨
我赶到时他疼的厉害
鬓角的头发被汗水浸湿
平日里藏起来的白发此刻醒目的刺眼

夜里他不断的挪动身体
却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入眠
父亲一声声压制的低声叹气
像是重拳一下又一下的捶在我胸口

我克制住鼻音宽慰父亲
待到早上医院上班就再推个止痛针
父亲扭过头冲我讪笑了一声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腿要是不动倒是没多大痛感
只是我这心里百爪挠心似的
真想抽根烟

剥了龙眼送到父亲嘴里
你先吃点东西压一压
吃过就睡吧
梦里什么都有
一口气能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