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冬天的未知者说话》

当气温降到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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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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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白杨树指向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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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的枝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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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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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正在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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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一切也吞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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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的更晚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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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也越来越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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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雪花应该飘得更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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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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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们都能找得到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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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来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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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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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生命都在积蓄的时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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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屋子发现的第一个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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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于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