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时
我便学会了父辈们在月夜下耕作时,唱得歌了
如今,我几乎能记起那歌词大意,但无论怎么唱,已唱不出原味
忆起父辈厚实的背,那时的麦子总是红烈照人
风雨之际,赤脚走在田径上
很渴望能有一块自己的地
面对父亲的遗产,一块蓬头垢面的土地
我的泪水来了,我的歌来了
思绪如风,想父辈们那时的麦子
一段抽穗的往事
在低低浅浅的记忆里
拍打着我的肩。
麻雀妈妈
雨已经停了
可那只麻雀妈妈
仍停留在窗下不肯离去
它用它那坚硬的喙
奋力的啄着玻璃
它要把玻璃窗子凿出一个洞
好让里面那只焦急的孩子出来
它不停啄呀,啄呀
好似磨棒子的老妪
嘴破了也不停
力气尽了也不停
屋外那棵树上窝里已经空空
孩子们已经飞走
不知停在阳光里
还是飞在一片大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