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参考 本文已影响 1.65W人 曾正 龆年之际,父亲是我的一棵参天大树,它的根深深地扎入黄土,任凭再多的狂风暴雨,在它的怀抱下都能安之若素。舞象之年,才发觉自己的父亲很丑,他右脸的疤怎样都无法抹除,内心多么地痛苦,但他从不说出口。如今而立,我已为人父。左腿也长了一块疤很是突兀,眼泪明白,父亲的疤是亲情满满的记录,不求回报,只愿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