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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生非
谁在呜咽?
谁在颤抖?
哦,小小的
生命,
为何
悲伤?
为何忧戚?
我看见
空旷的蓝天下
一只小鸟一一
面对森林。
它说:我哭泣,可我是自由的,
我甚至可以不理睬你!
我不知道
太阳的上面
是不是夜的阴影和黑暗
我只想笑
那只不知疲倦的小鸟
笑它的匹夫之勇和不自量力。
我忍俊不禁
不停地笑
笑那惨淡的太阳
从上个世纪
上上个世纪
上上上……个世纪
就在地狱般的某个幽谷里
往上升,往上升一一
究竟还笑什么
我想可能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
笑便开心地笑
哭便痛快地哭
任何人都无须为寻求
这类毫无价值的问题的答案
而徒费光阴一一
这样,就不会有人笑你
哕里哕嗦,唠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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