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叫如最后一根芒刺
插入秋天的土地
一种撕裂的声音
既是快感也是揪心
穿越一条幽深的通道
落叶包围了城市的孤寂
思念是无座的车次
回乡只是一种叹息
想象在铁轨碰撞之中
听远方的月亮落泪
工地锈蚀的心情
在搭建已久的脚手架上呐喊
太阳如一把巨帚
清扫着一座座空旷的坟墓
谁是这里的主人
搞一次大选,鸟儿发出了邀请函
苔藓长满栅栏
百米以内,禁止出入
玻璃窗是这个城堡的眼睛
无论多少个春秋日夜
一直忠实的站在高低之处
观察来去的生灵
和那些冒着黑烟的怪物
正大把大把吞噬我们的青春
秋天就是一把尺子
丈量只是一种过程
而数字如膨化的糕点
挤压以后,没剩下多少营养
那些移动的铁甲虫
四面疾呼已成为时代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