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从地下飞过

一架飞机
从地下飞过
我隐约看见了机身的颜色
红蓝白三色皆有
它穿过一些叶子
再穿过窗框
往左边飞了过去

见我凝神盯着地板
H问我
在发什么呆呢
我说
在看飞机从地下飞过

他说我神经病
我说是真的
光洁的地板上
刚有一架飞机飞过

他明白了
是天上的飞机
飞过的倒影
映在了地板上
连同阳台上的植物叶子及窗框
一起映在了地板上
飞机掠过了叶子又越过了窗框
有点虚幻

而这一切，却又是真实的呈现
把我深深地吸引
换个视觉看景
似假又真
好象地下的深远处
也有一方澄明的天空
又可海阔凭鱼跃
天高任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