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心情随笔

宣怀妃,怒了。

本文已影响 1.99W人  何绿荷

某日,某男在扣扣上敲某女。
某男:我结婚,你来吗?
某女:考虑。
某男:来吧,毕竟认识一场。
某女:肯定要去的。
某男:那,你在考虑神马?
某女:要带多少颗炸弹。
某男:点点点。
(某女:炸死你炸死你。
某男:作者肯定是只母的。
作者:帅哥,你是想说“最毒妇人心”。)

宣怀妃,怒了。

不行,孤要纳妾。
宣怀妃怒了。
她要改剧本。
抢亲。
(宣怀妃:气死了气死了。
孤:夫人可是吃醋。
作者:娘娘诶,三思呐,您走的可是决绝冷艳路线。)

一双轻巧红鞋,
一袭长衣红裙,
一头及腰红发,
一条飘逸红带,
一抹冷艳红唇,
一幅侵略红妆。
孤说红衬她。
她一身红,却高寒凛冽,破肤刺骨。
他叫她作妻,
她便做他妻。
世人皆呼她“宣怀妃”。
(孤:夫人,你的耳朵怎么没戴?
宣怀妃:你才cosplay,你们全家都是犬夜叉。
作者:唉呀,剧情需要,红色抢眼配抢亲。)

金锁,孤予她的大婚之礼。
哐啷哐啷…
她来了。
精致欲滴的红指,
攥着弯月状的大刀。
利刀与大地滑磨,
竟有些悦人的旋律,
似为大喜之人的助乐。
且细听却大惊。
分明是那西天极乐之声。
(宣怀妃:那破刀重死我了。
孤:夫人,扛着轻些。
作者:宝宝,我叫你买把能杀人的小刀,这刀都能砍牛了。)

昔日她曾受万人瞩目的故地,
已在了眼前。
厌恶瞬间涌上心头,
她不想触碰从不属于她的东西
轻轻地一下,
门开了。
用她的刀破门,
确是委屈了刀下亡魂的威名。
(孤:夫人,门是能推开的。
宣怀妃:难看死了,换一个好了。
作者:美女,道具坏了要陪钱。)

她直逼她的猎物,
师傅要她无论如何都要擒拿的猎物。
又是何时,
她却不想地成了他的猎物。
(孤:夫人可是对孤日久生情。
宣怀妃:你才日久生情,你们全家都日久生情。
作者:一见钟情。)

侍卫一波一波冲进来,
把她重重包围。
她似天罗地网里的鸟儿,
有种插翅难飞的淡淡的忧伤。
领头人大呼:
“谷灵月,汝死期至矣。”
(孤:夫人真是小鸟依人。
宣怀妃:关你鸟事。
作者:美女,要有礼貌。)

是,身为师傅座下的得力干将,
夺命这个技能,
倒是修炼尚佳。
她也清楚,
今日是最后一役,
给她的刀止渴。
(孤:夫人,这样不行。
宣怀妃:O型血好。
作者:不懂刀利不利。)

宣怀王一挥手作了“退下”之势,
她在笑,
轻蔑地垂下眼睫。
侍卫奈何不听孤的令,
所有的器刃指向宣怀妃。
她何曾怕也何曾犹豫。
大刀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血泊中的她特立的美。
(孤:叫你们不听孤的,都死了吧。
宣怀妃:怕了吧。
作者:是不是太快了。)

宣怀王大笑:
“夫人可是来祝贺孤。”
她怒,
眼光全都刺落在另一个红衣女子上,
只是多了一块喜帕。
新娘子颤颤抖抖地缩在孤的怀里。
这样的女子怎配取代她。
(孤:还是夫人美。
宣怀妃:怎么看我才像新娘。
作者:路人甲新娘麻烦让让。)

她比风,
直刺必死之人的心脏。
刀本笨钝,
毙命的是她持刀的那股怒气。
刀气慎重,
绝对不可伤及她的夫。
(孤:夫人可是不舍。
宣怀妃:杀气腾腾。
作者:气场如我。)

宣怀王扔掉已死的女子,
衣服也一滴红液。
她怎舍得脏了孤的衣,
她做的衣。
(孤:夫人是不想洗衣服吧。
宣怀妃:谁叫你不买洗衣机。
作者:我洗我洗。)

孤看着她道:
“夫人何故这般动怒。”
她果真着了他的道,
世间倘有入他心的女子,
孤便不是连皇上都觊觎的宣怀王。
所有的人皆不过是他的玩物,
应当的,
她也是那所有中的人。
(孤:作者为什么把孤写成这般找死?
宣怀妃:作者为什么把我嫁给负心汗?
作者:作者为什么喜欢危险的男人?)

她岂能杀得了孤,
她岂会杀得了孤。
只是轻轻地弹了金锁,
它便毫无偏差地击中孤的心。
力道不大,
她竟有了些虚脱,
孤竟有了些痛楚。
(孤:夫人,孤心痛了。
宣怀妃:金锁贵的诶,还我。
作者:钱财乃身外之物,美女该砸我我的。)

她也不说话
始终不曾说话,
不能说话,
害怕无话可说。
只是丢下大刀,
转身离去。
步履不该这般艰重,
一刀毙命的功力哪里去了。
(孤:难道孤娶了个哑巴夫人?
宣怀妃:你才哑巴!
作者:宣怀妃啊,不能讲话啊!)

宣怀王知她气了,
知他明了。
毫不置疑地,
轻轻一搂,
宣怀妃便蜷缩在孤的怀里。
她捶打着孤,
嗔怒道:
“喔喔喔,你这个坏人。”
……
(孤:真是委屈了夫人。
宣怀妃:憋死伦家了啦。
作者:谷灵月,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我的冷艳决绝的宣怀妃啊……赔我你赔我,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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