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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总统蒋介石死亡内情 车祸后宋美龄的错误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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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的车祸,形成蒋介石晚年健康的一场大灾难,严重撞击心脏部位的内伤,使得蒋介石健康情况直线下降。

国民党总统蒋介石死亡内情 车祸后宋美龄的错误决断

蒋介石告诉严家淦:“永福车祸,减我阳寿20年。”假如不是那场车祸,蒋介石不致卧病,假如不是宋美龄独排众议,执意赞同美国医师的意见,动抽取肺积水手术,原本尚称平稳的病情,更不致一夕突变,而不可收拾。一切的一切,究为天命抑或是气数呢?

1975年4月5日蒋介石逝世后,台湾当局官方为了向全岛说明蒋介石病逝的前因后果,发布了一份名为《总统蒋介石治疗休养及逝世经过报告》(以下简称《蒋介石治疗报告》),这份报告的关键内容,刻意隐藏了蒋介石死亡的真正原因。

这份《蒋介石治疗报告》,开宗明义就说:

总统蒋介石,身体素健,少有不适,此因蒋介石平日生活极有规律,烟酒不沾,养生有道所致。惟自五十一年起,蒋介石颇有小便不畅之感,经医诊查后,断为摄护腺(即指“前列腺”,下同)肥大症,此乃年长者常见之疾病,唯必须施行手术始能治愈。嗣经决定于是年三月间在荣总接受外籍泌尿外科专家手术,割除肥大部分之摄护腺。不意于手术后发生尿道炎、便血、尿道狭窄等并发症,此后虽经医生悉心医治,各并发症渐次痊可,以后数年蒋介石已体健如常,但因慢性摄护腺炎不时发作,虽屡经医治,但无法根除。

这份官方版的《蒋介石治疗报告》说明了蒋介石从76岁起,即苦于摄护腺肥大症。《蒋介石治疗报告》并未进一步说明蒋介石那时的病情。

1962年到1975年的14年间,台湾当局调集了第一流军民医院,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最优秀的医护人才,成立了举世无双的“医疗小组”,不计代价、日以继夜地照护蒋介石的健康,目的是要延长蒋介石的生命,让其活得越久越好。

然而,要不是接连几件外行干预专业,致命错误的医疗决策,说不定蒋介石可以活过90岁,“蒋经国时代”将随之推迟,甚至成为泡影。

蒋介石到台湾之后,他的身体状况出现了第一阶段的警讯,是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检查之后,是摄护腺有过度肥大的迹象,使得排尿难以顺畅,有必要尽早进行手术治疗,以免因此造成其他疾病。

摄护腺肥大是老年人常见的疾病,算是一种老化现象,本不足奇。也有一种说法,蒋介石会有摄护腺肥大之症,恐怕是禁欲的结果。蒋介石传统观念很强,认为男人年过古稀之龄,即应着重节欲养生,所以,蒋介石在70岁前后,即与宋美龄分床而睡,两人同房而分床。蒋介石的观念里边认为,男人进入老年即应节制欲望,以保“元气”。有一种说法,久不行周公之礼,亦是男人犯摄护腺肥大症原因。也有一种未经科学印证的说法认为,男性若是摄护腺肿大,通常是长寿的象征。

蒋介石将身体检查结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美龄。宋美龄强烈反对贸然开刀,一向笃信远来和尚会念经的宋美龄,主张应该聘请权威的洋医师。

“内视镜摄护腺肥大刮除手术”全程约仅半个多小时,但蒋介石已经面带苍白,尝尽苦头。手术完成之后,接连几天解出来的尿液,都夹带大量鲜血,令蒋介石触目惊心。蒋介石忌讳见血光,因此,他开完刀接连好一阵子心情不佳。不料,手术后的一个半月,又出现严重血尿现象。其实,这就是官方版《蒋介石治疗报告》所谓的“手术后发生尿道炎、(小)便血、尿道狭窄等并发症”。蒋介石当时并不清楚,实际上是“内视镜摄护腺刮除手术”带来的术后反应,是这项手术技术不够完善造成的,并不是原发性疾病。

发生于1969年9月16日下午的一场蒋介石座车车祸事件,无疑是国民党政权播迁台湾以来,蒋介石安全警卫工作最荒唐的一次失误。这次车祸事件,给蒋介石的身体健康带来极其严重的后遗症,蒋介石就是从1969年秋天这场意外事件后,身体逐渐走下坡。

1969年9月16日上午,蒋介石还神采奕奕地主持了军事会谈,台军高级将领都出席了那天在阳明山举行的会谈。照例,会谈在“读训”(宣读蒋介石写的训词)声中结束。下午,会谈进行分组讨论议题,蒋介石一向不参加分组讨论,而由与会将领分别举行。

所以,大约中午12点半左右,蒋介石即离席,回阳明山官邸(即现在已开放的草山行馆)吃中饭、休息(按:蒋介石每年过完端午节,入夏之后,即从士林官邸搬至阳明山官邸避暑)。

依蒋介石生活作息安排,中午喝过午茶、吃过点心,约摸下午4点钟前后,如果天气允许,会和宋美龄坐车到台北近郊兜风,这是他行之多年的“散心”形式。这天下午5点,其座车刚要结束兜风行程,从山下回到阳明山官邸。

当车队上坡沿着阳明山仰德大道前进,到岭头、永福附近地方,刚好有一辆下山开往市区的公路局客运班车,停在永福附近一处站牌,等候乘客上车。这时阳明山军事会谈分组会议刚散会,军用汽车一辆接一辆鱼贯下山,风驰电掣,每部军车车速都几乎超过60公里。

车上的司机老爷和将军们,经过一天会议,早就归心似箭,恨不得早点离开阳明山。当车队的“先导车”——即第一辆的开道车,驶过一道大弯,走到那部停靠在路边的公路局客运班车前面两三百米左右,忽然发现有一部军用吉普车,猛然从公路局客运班车左后方超车窜出,迎面朝“先导车”疾驶而来。

1、座车司机误踩油门,蒋介石身受重创

“先导车”的司机反应极为机警,当下立刻踩刹车,吉普车刚好擦身而过幸未撞及,“先导车”司机嘴里正要脱口咒骂,就在这一秒钟之间,紧跟在“先导车”后方的蒋介石座车司机徐达生。

或许是一时分神,也或许是紧张过度,明明见到“先导车”踩刹车了,自己原本也应该急踩刹车的,却错把油门踩到底,轰然一声,整部坐车硬生生朝“先导车”的后车厢撞个正着。蒋介石座车的车头和“先导车”后车厢,都撞了个大窟窿。

蒋介石

撞车瞬间,蒋介石坐在座车右后座的座位上,正倚着拐杖闭目养神。坐在座车左后座的宋美龄,则是习惯性地跷着二郎腿假寐。早年台湾尚未有座车需系安全带的规定,何况“总统”座车安全绝对没有顾虑,两个老人压根儿也没想到要系座位上的安全带。

更糟的是,凯迪拉克七人座大轿车原本空间就很大,为了考量蒋介石的舒适度,让其双腿在车内可以伸缩自如,座车内拆掉了多余座位,因此前后座距离,有一两米长度,这使得撞击能量和力度相对加大。

座车追撞突发于一两秒钟内,完全猝不及防,蒋介石身体就像一只瞬间弹出的皮球,正面直冲驾驶座后侧隔板。由于冲撞力道过猛,嘴巴、胸部、下部,都受到强力冲击,蒋介石嘴唇肉和嘴里的假牙两相挤压,嘴唇当场撞出血来,胸部更是一阵闷痛。

蒋介石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待他回过神来,但闻宋美龄当场疼得哇哇大叫,71岁的宋美龄,颈部剧烈受创,双腿膝盖创伤尤其严重,幸未骨折,是不幸中的大幸。

2、蒋介石心脏受创,“御医”蒙在鼓里

蒋介石夫妇被送到“荣总”急救后,医师初步诊察,仅只发觉蒋介石受的是外伤,主要是嘴唇小范围撕裂伤,阴囊淤青浮肿,胸部无明显伤痕,事后蒋介石也不觉胸部有任何不适,所以压根没想到胸腔或心脏受伤的问题。倒是千金贵体的宋美龄,从仰德大道出事现场,一路尖声叫疼叫到“荣总”,一会儿抱怨安全工作没有做好,害她受伤受苦,一会儿叫“荣总”医师要给她彻底检查。医生、护士为了应付老太太,冲进冲出,忙成一团。侍卫长、侍卫官则全部排成一排,站在病房外低头认错,不敢吭声。随后赶到的蒋经国,一旁唉声叹气,频频摇头。

事实上,叫疼叫得最厉害的宋美龄,除了腿部和膝盖略有拉伤,身体其他部位及内脏反倒毫发未损。蒋介石嘴巴上讲没事,事后证明他的胸腔心脏部位受创极重,内伤造成他数个月之后,心脏发生扩大现象的病源。

几个礼拜之后,蒋介石发觉体力大不如前,起先未以为意,后来猛然省察,方知车祸后遗症阴影逐渐笼罩他的健康。

3、永福车祸,减我阳寿20年

1969年冬天,亦即阳明山车祸后3个月左右,某日,台军“一级上将”薛岳(抗日名将),从台湾南部寓所到士林官邸探望蒋介石,蒋介石在士林官邸大客厅语气低沉地告诉薛岳:“今年夏天阳明山车祸以后,我身体大不如前。”蒋介石向薛岳抱怨,自己走路都觉得比以前吃力。

1970年春上,蒋介石在台湾花莲“青山招待所”度假,严家淦“副总统”到青山探视蒋介石,似知来日无多,他心情郁闷地说:“永福车祸,减我阳寿20年。”(永福是阳明山车祸发生的地点)说出这句感触良深的话,证明那场车祸对蒋介石身体健康的严重斲伤。

1969年夏天之前,蒋介石一年难得感冒一次,即便感冒,亦不过流点鼻涕,过一两天即痊愈,然而,车祸过后,病痛不断。

4、心电图出现异常杂音

1969年夏天的那场车祸事件之后数周,“御医”安排蒋介石至“荣民总医院”做例行的身体检查。在心电图检查项目中,医师发觉了隐藏的严重危机。蒋介石的心脏大动脉部位,传来一阵阵杂音。心脏专科医师终于证实,阳明山车祸撞击的瞬间,蒋介石的主动脉瓣膜曾受到重创,但是,蒋介石和当时的医师都没有察觉撞击瞬间带来的直接后遗症。

蒋介石的侍从医官熊丸事后回忆时指出,蒋介石之后精神状况不如先前那么好,除了年纪老迈因素,更和车祸导致心脏瓣膜受伤脱不了干系。熊丸表示,人类的心脏主动脉瓣膜破裂,等于抽水机的活塞坏了一样,血打上去又会倒流回来,这是日后蒋介石心脏衰竭的一大原因。

1971年5月22日,蒋介石到“荣总”做例行体检,医师告诉他第二个不幸的消息,情况进一步恶化,他的心脏有明显扩大现象。车祸后遗症一天比一天突显,蒋介石心里阴霾重重。

1、治疗报告为宋美龄错误决策粉饰太平

由于肺部穿刺的决定者是宋美龄本人,因而没有任何人胆敢针对这一误诊事件,追究医疗责任。

不论是哈医师或是医疗小组的“御医”们,尽管意见南辕北辙,但基本上都是提供专业意见,没有最后决定权。既然当儿子的蒋经国又无异议,蒋介石的配偶宋美龄自然成为最后仲裁者。

她不听从医疗小组中国医师的专业意见,执意听从哈医师的意见作穿刺手术。手术之后,却又发生蒋介石病情告急、高烧不退的紧急情势,医疗小组的各位医生们心想,果然不幸言中。

“御医”们固然心知肚明,蒋介石病情突然失控,和宋美龄决定抽肺积水有绝对的因果关联,但又有谁敢去追究宋美龄的错误决策呢?

但是,真正离谱的事情,发生在后头。当蒋介石过世之后,医疗小组基于为“尊者讳”的心态,《蒋介石治疗报告》竟故意略去肺部穿刺手术一节,而且捏造了别的病由,刻意掩盖并抹杀事实。

《蒋介石治疗报告》记载1974年年底的治疗经过时,声称:“民国六十三年岁末,台湾发生流行性感冒,蒋介石亦受到感染,医疗小组当即建议蒋介石应多作休养。十二月一日午间,蒋介石突发高烧,经检查后,发现蒋介石之肺左上叶及右下叶肺炎复发,两胸膜腔且皆有积水,细菌培养证实肺炎为一种抗药性之革兰阴性杆菌所造成。”

宋美龄延请美国医师为蒋介石做肺部穿刺手术,造成严重的手术后遗症,官方版《蒋介石治疗报告》竟搪塞为:“民国六十三年岁末,台湾发生流行性感冒,蒋介石亦受到感染。”

当然,宋美龄心里明白她和孔令伟两人闯了大祸,可又碍于面子,不敢自承错误。“医疗总顾问”总算搞清楚,医疗小组医师们不赞同抽积水的道理。

“医疗总顾问”暂时收敛了好一阵子,再也不敢提议延请“西洋神医”的馊主意了,可是,千古大错已经铸成,悔时已晚。

民国六十四年(1975年)1月9日晚11时,蒋介石已行熟睡,在值之医生发现蒋介石之脉搏突然转慢,瞬即降至每分钟不到二三十跳,于是立即施行刺激心脏药剂注射等急救,数分钟后心脏即恢复正常跳动。”

肺部感染严重、心脏功能衰退、血液循环不畅,再引起体内器官积水,好几种病灶相互牵引,恶性循环之下,1975年4月5日夜晚11时50分,医疗小组的“御医”们,失望地放下电击心脏急救设备,正式宣告蒋介石89年的人生道路画下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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