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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氓》改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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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回头,何必不忘。已然缘散,何须誓言。今昔种种,秋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诗经 氓》改编小说

——题记

(一)

阳光透明如醇蜜,我站在一棵桃花树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你迎面走来,闯入了我的视线,看我的目光里倾注了太多温柔,你微笑着,显得那样俊朗美好。

“姑娘,我要换丝。”

我也微笑的抬头望了你一眼,但随即又低下了头去。心,加速的跳动,两颊宛似火烧,茫然不知所措。

一阵清风拂起,落红飘零,轻轻地坠落到我的发上,我的肩上。而你,依旧深情相看。只冲你浅浅一笑,随即用双手把丝递给了你。

你看了看我,笑了。

“今天,我送你一程吧”我轻柔相问。

“好啊”他突然拉起了我的手。手很大,很暖。

那日,我们就一直这样幸福地走着,一路欢声笑语,过了淇水,已至顿丘。

我们的步伐渐渐放慢,最终乃至停下。他忽然回过身来,依旧是微微笑着,问我:“可愿为君妇?”

我缓缓抬起头,思忖了一会儿,便勇敢地迎上了他的眼神,羞涩的点了点头,许道:“生当不离,不弃,不移,不易。”

“那你可愿与我山盟海誓结为夫妻?”他问。

“这……恐怕不妥吧。”我眉头微皱“自古女子嫁人都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而今既无父母之命,总该有媒妁之言吧。”我紧接着又微微笑着对他说:“要么,你去请一个好没媒人,光明正大的娶我,可好呢?”

你站在我的眼前,我分明望见了你不满的神情,便轻轻地握住了你的手,恳求你莫生气,并把秋天定为了结亲的佳期。

(二)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我日日爬上城头等待你的到来,眸光恍若一支青葱的长篙,划向那越来越窄的古道。夕阳的余晖洒在我的脸上,我望见天上南飞的大雁,却未曾望见我的心上人。我伤心地,哭了。但,想起你,心巢里却依旧是那样温暖,脑海里淡不去的始终是那张温暖如水的笑脸。

终于,有一天,你来了,我如愿地穿上了期许已久的火红嫁衣,开心地成为了你的新娘。通红的胭脂施在了我的脸上。烛光下,氤氲着幸福的气息。

(三)

百花随风香未尽,那一襟忧怨又向何处寄?

一纸休文,浸透心伤,渗透悲凉。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回想起当时出嫁之日,桑叶鲜嫩清亮,据说这会吸引来贪吃桑葚的斑鸠。而我呢?不也一直在贪醉你那所谓的爱情吗?

春去秋来,桑叶黄了,飘飘荡荡回旋着陨落。天地合,敢与君绝。我行至回娘家的路上,淇水汤汤,绿波无尘,浪花打湿了车上的青幔。

江河不可逆转,人事多费思量。多年为君妇,多年操劳,困苦无所怨言。奈何红颜辞镜容颜易老,青春几何?而你,竟老使我怨,另结新欢,对我打骂,全然不见当初的温柔。而誓言,如风远逝,不留踪迹。

回至家中,又遭兄弟哂笑,欲说心事,却无处话凄凉。

斯人心变,真情诺诺,也终于枯叶随风去。再抬头望一眼那空旷的苍穹,唯觉自己,孤影如鸿,心凉如水。

尾声

旧梦依稀,往事迷离。“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早已不知被西风卷向何处。总角之宴,言笑晏晏,早已随浮花逝去,不再回返。徒留我人瘦如菊,一枝独季。

叹兮憾兮!浮花逝水,空影如梦。

(这是本人在17岁刚学完《氓》尝试写的第一篇小说,如若不好,请不要见笑,本文是以女主人公第一人称口吻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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